对我们有害无利。”

陈怡不想过多解释：“你再联系看看，最迟再过两天，还是不行我们再换其他人。”

“好。”

接下来苏晨曦继续耐着性子沟通，但进展并不顺利。

要么是对方一直不回复，要么是回复就在大半夜，等第二天苏晨曦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

苏晨曦干脆大晚上抱着手机睡觉，准备等消息一进来就回复。

耗费了宝贵的睡觉时间，沟通到现在，时间上已经按照对方的要求改了两次。

夏天看着苏晨曦烦躁不已，关心道：“是不是还没有定下来？我跟你说他们是出了名的不好沟通。”

“出了名？”苏晨曦没有接触过阿唐，只是搜过视频来看，并不了解这个人。

夏天：“是啊，我的一个圈内好友也跟我吐槽过，他虽然在美妆圈有点名气，但是人私底下很大牌，而且他助理也比较难搞，对接工作都是看菜下碟，但奈何人家红啊。”

“不过你脾气好，多聊聊看，他本人在化妆方面确实有点子东西，不然也不可能在国外也受欢迎。”

苏晨曦唉叹，即使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对方爱答不理的态度。

三番五次，她耐心告罄，决定终止继续合作。

苏晨曦：【金小姐，不好意思，阿唐老师可能太忙了，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

放弃沟通之后，准备去找其他人。

结果不到十分钟，对方给了回复。

金豆豆：【不好意思，我们这段时间在国外有工作，合作是可以的。】

“……”

苏晨曦有种无力感，本来就已经放弃，现在他们又回来，反而没了先前的期待。

金豆豆：【还有，我是男生……】

苏晨曦：“！？”

他助理叫金豆豆，微信的头像是水冰月，显示的还是一个女生的红色肖像，所以苏晨曦理所应当以为对方是个女生。

苏晨曦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看你微信名片是个女生肖像。】

金豆豆：【这个是工作号，我从上一任助理那接手的，嫌麻烦就没有改信息。】

苏晨曦无力吐槽：【好的，金先生。】

金豆豆：【不用这么生疏，马上就要合作，叫我豆豆就好。】

苏晨曦满脸问号，谁同意合作了？

金豆豆：【时间上我们可以，我已经跟阿唐老师确认过，你把合同发过来就好。】

苏晨曦气笑。

夏天时刻跟进情况：“晨曦，看你表情，这是合作吹了？”

“没有，”苏晨曦递手机给夏天，示意她看。

夏天啧啧嫌弃：“好家伙，太欠了！”

“我也觉得！”

陈怡走过来问：“什么太欠了？”

夏天吐槽：“那个阿唐好大牌哦！还有他助理太欠了。”

陈怡转问苏晨曦：“沟通好了？”

“算是吧，我待会儿把合同传过去。”

“那就好，”陈怡从打印机里拿出打好的纸张递给苏晨曦：“这上面是还没有确定的产品库存，辛苦你下午去工厂一趟，特别是那几款口红。”

苏晨曦：“这个打电话跟工厂负责人确认就好了啊。”

“我打过电话了，但是每次得到的结果都不一样，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亲自去确认比较稳，本来我要去，但下午广告部正好排到我拍摄宣传片，你跟夏天应该是明天拍，”陈怡看她不太愿意去，说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明天我自己去吧。”

苏晨曦：“没有，我去吧，下午正好夏天上直播。”

为了全力准备九月底十月初的工作，方倩根据这段时间的销量，给她们调整了直播时间，三个人轮播。

陈怡虚情假意笑了笑：“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