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弯唇,慢条斯理地脱下白手套,拿出了听诊器,一边听着我的身体情况,一边说道:“确实,她原本不想过来的。都是看在我这个老学长的份上,才勉强答应的。” 我盯着森鸥外的脸,无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不止是因为你吧。” 森鸥外眯了眯眸子,没有接话。他沉默地动作着,冰凉的听诊器在我的身上游走。 过了半晌,他收回听诊器,抬眸幽幽地看着我:“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 “森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捧着脸,强调道。 森鸥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双手交握,不禁不慢地说道:“其实与谢野晶子更多是因为乱步君,才来到这里的。” 一想到远在横滨的江户川乱步,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必然是江户川乱步说了什么,与谢野晶子才答应过来的吧。 看来江户川乱步还是很得武装侦探社的信任。唔……毕竟是为他而创立的侦探社。 “不过森先生,我看你和琴酒的关系……似乎还不错?”我摸着下巴,观察着森鸥外的表情。 “这几年我有意拉拢琴酒,多少熟悉了一点。” 森鸥外挑了挑眉:“你应该知道的吧,书已经走了。” “我知道。” 在我醒来后,我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像是肉.体和灵魂终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很奇妙的感觉。 我终于有一种,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 我们真正的复活了,而书也在我们完成最终的主线任务后,彻底地离开了。或许此刻的它,已经开始了下一段旅程,去完成下一个使命了。 “森先生,你现在还习惯吗?”我歪着头笑道。 森鸥外闻言垂下了眸子,摸了摸下巴才缓缓回复道:“还是有一点点不习惯吧,现在没有马甲了,多少有点不方便,什么事情都要亲历亲为。” “不过太宰君应该没有多大的感觉。”森鸥外顿了一顿,嘴角上扬语气轻松,“毕竟太宰君从头到尾的马甲,都是同一个人呢。” 所以这些马甲就算换了,也等于没换。 我随意地靠在床头,梳理着关于关于过去的记忆。之后的主线剧情,因为蝴蝶效应而发生了不小的变动。 比如坂口安吾在两年前,就已经彻底取代了朗姆的位置;再比如,谷崎润一郎没有加入组织,依旧和妹妹谷崎直美相依为命,现在只是两名普通的高中生。 不过也有不少剧情,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动。 黑麦最后依旧选择了叛逃,工藤新一最后还是变成了柯南。 我摸了摸下巴,快速浏览着最近几年的记忆,猛然发现了一点。 “森先生。”我叫了一声森鸥外,直视着他暗红色的眸子,追问道,“当时你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吧。” 森鸥外沉默了片刻,蓦然笑出声:“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太宰君。” 他的肩膀颤了颤,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扫了一眼房间内的四角,森鸥外压低了声音道:“毕竟上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准备得越充分,成功的可能性越大。” “所以在完成任务后,我向书提了最后一个条件。” “我选择留在过去,完整地经历这四年的时间。四年的时间,足够我一点一点地蚕食乌丸莲耶所拥有的权力,再慢慢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 森鸥外的眸底闪过暗沉的光,脸上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看森鸥外的表情,似乎目前的情况不错。 “不愧是森先生。”我点了点头,拖长了声音感慨道,“就适合干这些篡位的事情。” 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