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是刘绪的正常画风,徐璎放下心。 本来该徐璎头疼该怎么办的时候,大理寺卿又说:“禀陛下,大理寺前去调查,发现那林怀仁早在几年前就翻了案,凶手另有他人,只不过不知为何县衙一直不曾上报,微臣在翻阅案卷时才发现。” 徐璎惊悚地转头看一眼刘绪,这可不是她授意的。 而刘绪不再多言,只无奈地闭上眼睛。 登时有不少谴责的目光投来,徐璎感受到仇恨值波动,本来有点慌,这会儿微微上涨的仇恨值又让她镇定了。 孙卓顺利进入监察司,不过徐璎的威信也因此损害,徐琅察觉到不对劲,散朝以后,坚决请求撤去孙卓职位。 “陛下,这样做,只怕不能服众。” “不必管他们,有些时候必要失去些东西,但相较于我想得到的,那不算什么。” “陛下……”徐琅着急上火。 “事已至此,再不必多说,出尔反尔,倒显得我怕了他们似的,本来就是得罪人的活计,何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徐璎哄了哄徐琅,赶紧转移话题,问她:“工部现在如何,没出岔子吧?那些老油条可有为难高筠?” 徐琅还在为孙卓的事情闷闷不乐,幽怨地抬眼望着她,回答说:“陛下放心,陛下惩治了尚书等人,工部哪敢生半点嚣张气焰,不曾刁难高筠。” “那就好,不久役人就要抵达,须得加快速度,早些时候完工,不要人来了,却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闲扯到没话说的时候,终于进来一个宫女解救她,宫女细声道:“陛下,中书省孙婉芸求见。” 徐璎赶紧让宫女去把孙婉芸带进来,徐琅走到隔间的屏风后面,挥手让原本的煮茶宫女离开,自己坐下。 孙婉芸进来,徐璎免了她的礼,问道:“所来何事?” 孙婉芸面露迟疑之色,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张口说:“陛下有令,命宗室子前来幽州入学,臣观看到宗室子名单,发现似乎有两位殿下家不在名列,不知可是疏漏?” 名单是刘绪交给她的,她没放在心上,看完就忘了,不知道具体都有谁,不过孙婉芸注意到宗室就有些奇怪了,徐璎道:“此事归刘相负责,我也不太清楚,你便说说少了谁吧。” 孙婉芸轻咬下唇,扑通一声跪地,俯下半个身体,面色惨白,她颤着声音说:“陛下,罪臣辜负了您的信任,欺骗陛下,实际是罪臣的旧亲从湖州来信,请罪臣在陛 徐璎眉头一皱,觉得此事不简单,这明摆着来幽州做质子,莫非是青王和衡江王得罪的人,被算计了?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加上就加上吧,能帮她拱火,加深宗室之间的矛盾,最好是打起来。 “看在你坦诚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你去跟刘相说,再加两个人,就说是我的意思。” 孙婉芸震惊地瞪大眼睛,连忙谢恩。 从沧浪斋里出来,孙婉芸流下感动的泪水,陛下这般帮她,她定要帮陛下夺去刘相的大权,让陛下行事任凭心意! 名单里多加两个人,资质都差到不行,青王和衡江王跟徐璎也并不熟络,徐璎为何偏偏加上这两人? 刘绪陷入沉思。 卢渐在这个时候过来,“相公,那齐娘子安顿好了,都叫守卫日夜巡视,保管逃不脱。地方隐秘,孙卓也找不过去,就是知晓了,他只要出城,我们便可迅速将人带走。” “嗯,我知道了。”刘绪敷衍地回一声,注意力都在孙婉芸送来的新名单上。 卢渐看出刘绪的忧虑,问道:“相公忧心何事?” 刘绪抬头见卢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