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在看自己,整个人被冻的浑身一个激灵。 “没、没有,小瑜,你们还没吃晚饭吧?要不我赶紧给你们张罗去?” 吃饭不算是个小事,人是铁,饭是钢,只不过苏瑜他们,哪有这个心思。赵时年连口水都没喝就去打电话了。 “不用了容婶,等会儿要吃我自己会弄的,你去房间看着溪溪吧!”苏瑜陪在赵时年身边,头也不抬的说。 “哎,好,有事你们随时叫我。” 冯彩容实在怕了赵时年,掉头进了溪溪在的那间房间。 赵时年只要在家,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要多乖有多乖,恨不得把他当做祖宗伺候。她总觉得苏瑜能有现在的生活,全靠赵时年,非要说苏瑜哪儿比她强,大概是比她会挑男人。 她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也承认苏瑜是她的贵人。可越是看着苏瑜和和美美的什么都有,就越是显得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冯彩容控制不住的嫉妒者,但这嫉妒除了让自己难受,丝毫没用。 她叹口气,进了屋,见溪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圆圆的眼睛不停的吃着手,冯彩容瞬间露出一个笑来:“溪溪,奶奶的宝贝溪溪,妈妈不管你冯奶奶管你好不好?以后溪溪长大了,要不要孝顺冯奶奶……” 房间的门关上了,把冯彩容说的话也一并关在了门内。 苏瑜陪着赵时年在电话旁边坐着,看着他拿起电话簿,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拨出去。她紧张的直咬手指,也不晓得这俩孩子能不能被顺利的找回来。 裴霜和白秀琴都来了,大概是听见信儿知道苏瑜从外头回来了。见苏瑜夫妻俩正围着电话坐着呢,两人也不敢打扰,默默的陪着坐在一边。 等赵时年年挂了电话,裴霜才问:“怎么样?孩子找着了吗?你一路开着车出去路上没出什么事故吧?” “我倒是挺好的,就是孩子没找回来。”苏瑜对着两个好友苦笑一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盼着能早点找到孩子。 白秀琴连安慰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比较好。 这俩孩子真的是揍一顿都是轻的,搁她身上不得把两人的屁股揍麻了、把棍子都打断几根不可! 赵时年也是真生气,可人不在跟前生气又有什么用? “已经联系上战友了,他会在火车的下一个停靠站上车,能不能碰到两个孩子还得看运气,我叫他如果碰见了,就是把他们的腿打断也得把人留住!” 赵时年说的腿打断,是真的打的不能行走的那种。和普通人威胁恐吓孩子的语气截然不同,里头的意味饶是苏瑜也跟着打了个寒颤。 但这俩孩子是真不教不行了,以后不定还闯出什么祸端来。苏瑜硬了硬心,决定听赵时年的。 * 正在火车车厢的一角,悄悄观察四周的赵时年和宁树还不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长辈的铁拳。 “赵深,树好像飞起来一样,不断的向后退!”宁树扒在窗户边上,忍不住呼喊出声。 “小娃娃你是头一次坐火车吗?你家大人呢?”有着一双鹰眼的男人,不知道看了两人多久,忽然开口问道。他声音虽然带着笑,但语气怪怪的,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宁树瞬间收敛了笑意,他记得苏阿姨说过,火车上有拍花子的人,不会是这个男人吧? 宁树悄悄往后退了退,整个人挨到赵深身边去,碰巧这时候赵深冲他伸出了手,宁树想也不想的握紧。 “弟弟,我们快走,爸爸妈妈还在那边等我们呢!你肚子不痛了吧?等会我们回去迟了他们指定要过来找我们……” “唉,我也不想的,妈做的肉包子太好吃了,放在饭盒上隔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