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茬还在说呢。 “嫂子多好呀,带着孩子,老牛咋就不知道体谅?” “他知道体谅个屁!看着吧,早晚有他苦头吃,我看嫂子是铁了心不想和他过了。” “这也不怪嫂子,搁谁身上谁不心寒?” 赵时年想起先前牛满仓那一出,还有些生气:“行了,每人少说几句,回去以后老牛问起来也别提,他自己不愿意来的,想知道什么,叫他自己来看。他要不敢来,咱们谁都别搭理他。” 众人都觉得这个主意好,达成共识,一致认为该让牛满仓吃吃苦头。 赵时年回到家,孩子们都去写作业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只苏瑜坐在堂屋等着他。 灯光照在苏瑜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照的亮亮的,漂亮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她本就长得好看,被灯光一照,显得更美了几分。 赵时年看着她,呼吸都不自觉放轻缓了。 苏瑜转头轻轻笑了一下,难得没横眉冷对,语气也很温柔:“没吃饭吧,锅里给你留了饭菜。” 赵时年晕乎乎的应了一声,心口忽地动了动。 他以前喜欢苏瑜,是因为苏瑜长得好看,眉眼、嘴唇全都像长在他心上似的。当时他想如果一定要结婚生子,那那个人就是苏瑜了。 现在他不仅仅喜欢苏瑜的外表。她说话、做事、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 说这些话有些矫情,但赵时年真就是这么想的。 毛头小子的爱恋,像炙热的阳光,璀璨、热烈,但是稍纵即逝;年过三十的爱恋,好像涓涓细流,不再热切,温温吞吞的,但无处不在,可以不要性命,却绝对舍不得割舍。 吃着老婆给留了饭,赵时年心里觉得美滋滋的,也越发觉得牛满仓傻,面子什么的,不比老婆孩子热炕头来的重要? 只要小瑜要的,不管多难他都想想尽办法给弄来。 但问题是,小瑜什么都不要,就这么笑眯眯、淡淡然的,利利索索将事情给办了。 他先前还当制衣厂办不起来,眼下虽然还没办起来,人家该赚的钱一点不少赚。 没听赵春花说吗,趁着年前还有时间,先赚“几个大牛”的工资。 赵时年吃着饭一会儿笑,一会儿表情严肃,苏瑜看他的眼神跟看傻子似的:“我问你春花嫂子那里都安顿好了吗?晚上睡会不会冷?” 老婆不耐烦了,赵时年一秒回神:“不会不会,床、柜子都有,底下照你说的铺了两层厚被子,上头还要压一床五斤重的,另外还有个小盖毯,只会热不会冷。我屋里还给他们准备了小炉子呢,真要觉得冷,把炉子升起来,也暖和了。” 苏瑜听他这么说,略微有些安心:“那就好,等明天我再去看看他们那边缺什么,都给置办上。马上要过年了,偏偏出了这么一桩事......” 还以为至少要等到年后,小制衣厂办起来呢,如今倒是打了个措手不及。 “还不是牛满仓,实在太不像话了!像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渣滓!小瑜,你放心,明天开始我就给牛满仓单独特训,我看他就是最近训的太少,脾气渐长,多练练就好了。” 苏瑜轻哼一声,看赵时年的目光顺眼了一些。 “明天你不是说想吃猪尾巴?我卤猪头的时候帮你把尾巴一起卤了。” 快过年了,苏瑜准备做些卤肉,卤猪头。 家里那半扇猪还剩了好些,卤出来时不时添个菜,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 “那敢情好,小瑜,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最近辛苦。卤的时候,能不能放点辣椒?凭你的手艺,锅盖一开,人家估计得端着饭碗闻着香吃饭。” 也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