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王浩金主给了你多少钱？”

陈言：“挺多的。”

洛笙：“挺多的是多少？”

陈言：“他爸，他妈，他自己，房子，车子。”

洛笙：“……上门女婿？”

陈言没好气地嗯了声，“你腿还挺不疼？喷药了没？”

洛笙：“不疼，喷了。”

然后两人又陷入一阵长长的沉默，洛笙看着屏幕，突然觉着理解之前看过的书所表达的观点：身边总有那么一个人，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却让你觉着比任何给你有血缘关系的人更有安全感，你看着他，甚至只靠脑海里他的画像，就能生出和这个世界对抗的勇气。

“要不，我们讲题吧？”五分钟的沉默后，洛笙提议。

陈言懒散道：“不想讲。”

洛笙：“那我讲给你听，你找一下错误点。”

陈言：“……大半夜的，你隔这玩我呢？”

洛笙：“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金主。”

陈言：“金主，聊点别的吧。”

“那……说说你给人女孩讲题讲哭的事情吧。”

陈言有些疑惑，问这？侧重点是给女孩讲题，还是给人讲哭了？

“就之前班里有些女孩问我题，我讲着讲着她们就哭了，莫名其妙。”

“所以你们反思过自己？这么多女孩问你题，你全给人讲哭了，不觉着是你的问题？”

“别给我下套啊，总共加起来就个位数女生，而且我反思什么？爱问不问。”陈言说完，怕洛笙多想，“多数人的观点就一定是对的吗？你不是没被我讲哭？”

洛笙：“那是我抗造。”

陈言：“……我们还是聊聊你的世界游戏吧，你在这场游戏里，想扮演什么角色？或者想要得到什么？”

洛笙想了想，“当下就是年级第一，这是破局的唯一方法。”

陈言心想，未必这么绝对吧，哪有事情的方法是唯一的，除了考年纪第一，你也可以找个年纪第一当男朋友。

陈言：“你爸妈为什么让你出国？”

“有钱吧。”除了这个，洛笙真想不到其他理由。

陈言换了个姿势，十指交叉放在后脑勺，懒散道：“那这破局的方法就不唯一了，你可以考虑把家里的资产败光。”

洛笙：“……还是算了吧。”

陈言笑，“你还真信啊，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学习要慢慢来，不然为什么大家从小学甚至幼儿园就拼死拼活地学习，这个世界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你现在走的路经历的事情，以你当下的认知可能看不到它的意义，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之前走过的路有什么意义，所以不要后海，也不要难过，抓住当下就好，大不了我以后我多给你讲点题。”

洛笙听完，边鼓掌边说：“陈言，不如我们考一个大学，学同一个专业吧？”

陈言嘴角上扬，“行啊，你想学什么专业？”

洛笙：“佛学。”

呵呵，就知道你说不出来什么好话，陈言突然想抽自己两巴掌，为什么非得贱嗖嗖看洛笙撒娇。

“陈言，我觉着你真的适合学习佛学，首先，你聪明，脑子好使，其次，你悟性很好，最后，你冷淡，不喜欢说话；这三点加起来就是佛学专业的良配，你要不然考虑下？”

“洛笙，你有劲没，大半夜劝异性学佛学，我不学，你想学自己学去。”

洛笙眨着大眼睛，“你是不是担心娶不到媳妇？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学了佛学，也不一定要出家，就算出家了，也可以娶媳妇的。”

“……你为什么想学佛学？”陈言浑然不知他已经开始顺着洛笙的话题往下聊了。

“佛学分数低。”

“？？？你能不能有点逻辑，佛学分数低，你劝我去学？”

洛笙愣了两秒，“哦，也对，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