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目光极心疼,更极担虑的,忙抽身,“快让我瞧瞧你伤的怎么样了!”
却就在嘉和忙伸过手去时,恰被陆怀肆捉住同她十指相扣着一把拉她入怀。
嘉和着紧的眉眼间分明担忧难掩,陆怀肆俯身落了一吻在嘉和紧蹙着的眉心,又是她的眼尾、她的鼻梁、她的唇角……直到最后凑到她耳畔,他低低的清润声音同她讲,“很痛。”
听言她眉心倏忽拧的更紧,“这么严重吗?”只是她始终被他压着动弹不得,这时耳中又落入声若乞怜的一句,“求夫人帮为夫止痛。”
“我?……”听言,嘉和疑惑。
却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陆怀肆的吻已铺天盖地而来,她掌心推拒着他胸膛,“别……”
此刻嘉和无比挂虑着陆怀肆伤势,只是陆怀肆却未让,他自然能够晓得嘉和的心思,一时停住动作,微微松开嘉和香唇,富磁性的声音同她开口,“夫人绝对是最好的止痛药。”声入耳的同时吻又落下,如雨似矢的不断绝。……
后来嘉和同陆怀肆行的都是境外,没有再入过任何一座城池,境外是绵延的青山绿水,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碧波万顷,是更广阔无际的天地,这些都是此前嘉和不曾见过的。
身处宫廷虽目之所及的是碧瓦飞甍,是朱墙高阁,是金碧辉煌,是天下登峰造极的天家富贵,但却没有此刻放眼的海阔天空,心旷神怡。
一路上炊鲜漉清、登高望远,倒也分外快活,“夫君,我比你多了哦,再不努力你可要认输了哦!”此刻嘉和正一面挽着衣袖弯着腰埋头捡着螺狮,一面得意着欢快着勾着唇朝陆怀肆如是挑衅道。
原来嘉和同陆怀肆来到这处山涧,水至清无鱼却是生了满池的螺狮,自然,这便是晚餐了,一时捡着螺狮,突然嘉和兴起说是要比赛,自然陆怀肆没有不应的,只是由着她开心就好。
对于螺狮这件事情,本来自然是陆怀肆更多的,只不过在陆怀肆背着嘉和的眉眼示意下,阿若同阿樊的那份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到了嘉和那边。
听言,陆怀肆来到身后抱住嘉和,朝嘉和倾身,薄唇凑近她耳鬓,声音清润带着宠溺,“输给夫人又有什么丢人?”
“近来夫君的嘴似是抹了蜜。”微微侧脸,嘉和抬眼对上陆怀肆含情脉脉的垂眸。
“夫人知道,为夫的长进可不只在这处。”话音未落,陆怀肆便深深吻住了嘉和的唇,就在嘉和两颊娇红时,旁若无人的,他尝着她的软玉温香。
一时纤柔的双臂回抱住他,缓缓却亲昵的揽过他腰间,在他松开她唇瓣微微分离之际,她仍娇红着脸,羞着怯着,她不由的低头,低软着声音朝他道,“还、还有人呢……”只是转眸看去,映入眼帘的只是一汪潋滟的碧波。
就在这时,耳畔痒痒的,落入陆怀肆勾人带磁性的声音,“哪有人?”
“咦?方才明明……”方才明明阿若同阿樊都是在的。
只是她话未出口,声未落,嘉和又被陆怀肆吻住堵了唇。
“这里没有旁人,只有我同夫人……”陆怀肆的吻温柔的蔓延着,便仿若山涧泉水滋润着葱茏翠木般的。
就在这时,“有人来了!”分明是从涧边苍天林木中传来的阿樊的惊动的声音。
倏忽地,嘉和抽神回到眼前,惊惧的睁开眼,与此同时她唇也被松开,只是分明地,视线所及,陆怀肆眉眼间却无半点波澜起伏。
原来这处山涧已在陵台境内,来的人正是陵台城守卫,而陵台城守卫并不是坤和帝遣来的人。
事实上陵台城守卫并不是没有收到坤和帝发来的密旨,只是坤和帝并不知道的是,这陵台城守卫从来都是陆怀肆这边的人,与其说是陆怀肆这边的人,更不如说陵台城守卫同陆怀肆其实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交情,是总角之交。
事实上陆家同如今兵马司副指挥使顾家同陵台城高家都是世交,此前陵台城守卫高谌收到坤和帝发来的密旨便晓得嘉和同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