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 - 游烈自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两位“缺德”的合伙人降到儿子辈了。 狐狸这周接了一场会议同传,这会儿在距离北城千公里的一座城市出差。 想得很,摸不到。走在空荡荡的大平层里,游烈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碎发,一边漠然又懒怠地垂着眼。 好不容易他这边半天空闲,却见不着狐狸。 仿佛谈了场异地恋。 游烈低叹,靠坐进沙发里,捞起被带进浴室也寂静无声的手机,点开来看了眼。 不出所料。 狐狸没回消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就是还深陷工作里。 游烈向后靠仰,陷入纯黑真皮沙发,乌黑碎发从冷的额前垂下来,带下一两颗晶莹欲坠的水滴。拉伸得越发修长的脖颈,那颗喉结也因为他后仰的动作格显地凸起。 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透起点淡而性感的红,而没入领口的地,藏着半枚快要褪尽痕迹的牙印。 游烈阖着眼,手腕勾抬,泛着凉的指骨在那点印痕轻按抵住。 想狐狸。 想抱狐狸。 身体里某种欲''''望慵懒苏醒。 游烈喉结下滚动了下,还未从情绪中自拔,另一只手里的手机忽然就响动起来。 “——” 碎发下漆黑的睫羽倏然掀起。 游烈惊喜地直回身,同时抬起手机—— 助。 游烈:“……” 几秒后,电话接通。 行政助听见自家老板在手机对面开口,声线沉郁冷戾,像是一秒钟前刚被世界欠了一亿。 “人在哪儿。” 助被冻了几秒,才回神,小心翼翼:“西城区,在集团名下的一座会员制高尔夫球场。” “备车,我二十分钟后下楼。” “是,游总。” “……” 游烈很了解游怀瑾。 像那样的人,是不会闲着无聊去高尔夫球场的,但凡在那边,一定是什么合作生。 且多半是机密,不便叫人听见或者拍到。 ——半私人性质的会员制高尔夫球场最合适,非准勿入,岭地广袤,半点遮掩都没,藏不下人,也藏不下摄像机。 唯一的bu,是拦不下某位持集团一部分股份、且被公众认定是下一集团掌舵人的董事长独子。 事实证,游烈确实猜对了。 他只是没想到,游怀瑾的客人,刚巧就是老郭说的另五—— 绮月的父亲,得霈。 “不问自来,还让你伯伯撞见了,像什么话。” 早得了通报,游怀瑾对于游烈的出现半点没。 高尔夫球场撑着遮阳棚,游怀瑾得霈一身休闲运动服,坐在遮阳棚里,俨然像两慈祥乐的普通中年男人。 不过得霈年纪长了游怀瑾一轮还多,发尚能染黑,皱纹却是遮不住的,对比起游怀瑾已然显出几分老态。 “不碍事,年轻人,股子冲劲那是最好不过了。”得霈温地笑望着游烈。 游怀瑾叹声:“教子无,见笑了。” “哈哈,老弟你这话就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