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次叫补偿,”夏鸢蝶红透着脸却没情绪地磨牙,“次次叫变态。” “是一次。” 游烈哑得蛊人的笑抵着她耳心:“每个房间一次。” “——??” 夏鸢蝶快要把小虎牙咬碎了:“你买这大的房子,就是了换地方吗?” “是,”游烈应得一本正经,“你怎知。” “游、烈!” 狐狸跳起来要咬死仙鹤和他同归尽—— 可惜弹起到三公分,又因腰软呜的一声就埋了回去。 然后被游烈笑着,顺势捉回怀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夏鸢蝶在游烈里休养过一个周末才活了过来。 中间复盘过了研讨会的同传录音,只过是窝在游烈怀里听的——游烈以无耻的甲方身份,要求旁听。 夏鸢蝶实在没力气跟他闹了,干脆随他去。 反正是只是同传的手机录音而已。 这也算是译员的习惯之一,每次同传结束后都回复盘一遍,做自我批示和调整改进。 大概是那天下午落地窗内的阳光太好,也或者是某人造孽太过。 夏鸢蝶坚持着听完自己那一部分的同传录音,就熬住了,耳机都没摘,就那样困得在游烈怀里睡了过去。 游烈怕小狐狸醒来以后戴得耳朵疼,就轻手给她摘掉了。 但他戴的那只没摘,手机自动播放的音频也没停—— 自制音频里面全部都是夏鸢蝶在各种会议里的同传录音,齐齐整整的,过只有最近一个月,游烈是超过一个月的都会被她备份整理到别的地方了。 这周末Helena科技全体放假。 游烈也难得休一次假,左右无事,他就一边给狐狸当抱枕,一边听她耳机里的录音。 这样听得日暮将落。 最后一条录音播放结束,跟着咔哒一声。 游烈抬眸,刚去循环播放,耳机里就忽然响起一个低低的,带磁笑意的少年声音: [狐狸,我都这样录了,你英语再过百可行……] 游烈一停,眼神滞然压下。 那是一个很长的,没有名字,只有数字编码的录音。 游烈指骨握得微颤,慢慢拉动播放条。 [期末英语听力复盘,这是谁的小狐狸,听力才拿了一半分……] [月考进步了,完形填空竟然被你拿了满分……] [这周开始听力录音难度晋级……] [你飘了狐狸,今天竟然怪我发音清,那是故意模糊听力答案,你要习惯才行……] 无数年少时,无数句。 游烈终是停下微栗的指骨,他拿下耳机敢再听下去。 —— 这是他高中时给她录下的无数份英语录音,被她截取了其中所有他念题以外的字句,拼成了这样一条十分钟的录音。 游烈知,这些年夏鸢蝶听了多少遍,才能叫每月整理掉一次录音的手机里,仍然留着七年前的一份音频。 游烈突然发现他可能错得厉害—— 时隔七年,他的狐狸早就会深地藏起自己。 他以她离开了他的这些年里依然笑靥如新。 但那只是、他以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