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像哑声地笑,“只是还清醒。” 夏鸢蝶气恼得想咬他颈侧,又怕明周一上班,他带着牙印去一定会被Helena科技的职员发现。 于是狐狸只能咬着小虎牙忍:“清醒怎么能叫醉?” “神经兴奋,感知迟钝,体温上升……” 游烈嗓声轻哑,拖得慢条斯理,他似乎是在逐一分析自己的身体反应,只听语气更像是个严谨得做学术报告似的研究员。 把人抱进卧室浴室,他得出结论:“确实是醉酒状态。” 夏鸢蝶慢慢提起眼角。 她亲眼看着游烈抱着她,用手肘浴室合在两人身后。 狐狸终于慌。 “那个,游总,先放我来,我——” 一声低哑嗤笑打断她。 游烈确实把她放,不过是直接搁在凉冰冰的洗手池边沿上。 即便隔着长裤,夏鸢蝶还是被凉得一慌,她睁大湿漉的杏眼仰头看他,游烈正松开手,撑着她坐着的瓷白洗手池微微俯身。 夏鸢蝶抖。 —— 游烈卧浴室的洗手池是那种宽沿的盆式设计,边沿不至于尖锐硌人地窄,但绝对不是适合坐人的宽度。 尤其游烈腰腿挤在她□□,迫得她重心不稳,感觉随要跌去。 洗手盆高出整个大理石台一截,游烈扶着她的手一撤走,夏鸢蝶无处可依,只能惊慌地把住他的手臂。 薄薄衬衫,肌理紧绷而有力。 随她指尖覆上,那人肌肉还像是轻慢抽紧似的。 夏鸢蝶磨牙,恼然抬眸:“故意的。” 游烈贴她极近,哑然而笑:“略施薄惩。” “?” 在狐狸茫然又控诉的眼神,游烈缓慢贴近,那双漆眸愈发像要她摄入:“喜欢十八''''九岁的弟弟?” “——?” 虽然知道游烈说的是黎昕,但夏鸢蝶更莫名。 她今和黎昕明明没有任何叫他误会的事。 “来见我都不在意,”游烈抬起没被夏鸢蝶扶住的那只手,指节轻蹭过她早被他吃掉口红的唇,“和他一起出,还要妆,换衣服?” 夏鸢蝶:“…………” “?” 夏鸢蝶终于姗姗迟想起,在臧奶奶家的沙发上,某人亲乱她口红,给她擦拭唇角后那截奇怪的绪。 即便敌我态势不明,况略为危机,但夏鸢蝶还是忍不住想笑。 然后想起游烈今晚装醉钓她,狐狸又泛起坏意。 她故意拿出恭谨的职业温柔轻声:“明去您公司报到,我一定全妆,这样您满意吗,游总?” “游,总?” 夏鸢蝶轻眨眼睛:“那,游先?” “——” 游烈眼尾蓦地紧狭起,他蹭过她唇角的那只右手向后,托住她纤细后颈,又用无名指轻勾住她颈后的扣子。 夏鸢蝶今午去臧奶奶家前,换上一件雪纺衬衫和黑色长裤,衬衫设计是后开样式的单扣,沿着扣子向脊骨跟半截隐藏拉链。 此游烈指骨一刮过那枚扣子,夏鸢蝶不由地绷紧腰背,警觉的狐狸眼里露出一点想跑的意味。 “我还以为不怕,”游烈威胁又挑逗地再次勾起扣子,“刚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