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电后亮起的手机屏保—— 只有一个花体英文单词。 手写的,Helena。@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夏鸢蝶轻慢地眨了下眼睛。 海伦娜…? 一个不算非常常见的英文女名。 是他在加州理工留学时候的某任女朋友吗,还是他位未婚妻的英文名? 什么为情所伤、男女不近。 果然谣言就几句准。 夏鸢蝶轻扯了下唇角,将手机合上,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 被游烈的助理警告过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给游烈吃任何奇奇怪怪的药了,她犯不着顶罪而上。 趁助理到之前,她还是先冲个热水澡。 不然能在对方过来前,她就要先疲惫昏过去了。 …… 半小时后。 将一头长吹半干,已经是夏鸢蝶耗尽体力前,对自的健康的最大尊重了。 眼皮更是困快要黏上。 强撑着意识,夏鸢蝶穿着浴袍走浴室,她拍了拍被热水醺潮红的脸颊,试图给自找回清醒的思考能力。 有难。 着哈欠恨不倒头就睡的夏鸢蝶走到床边,她迟疑了下,还是去了游烈边,开盏灯光偏弱的阅读灯,她眺向床上的人。 ……怎么好像烧更厉害了? 夏鸢蝶眼皮不安地跳了下。 她神色一秒就肃然,朝床边走了步,抬起手背就抵上人睡梦里也紧蹙着眉心的额头。 果然,更烫了。 半小时前在浴室里,还想着“助理都说了别动他,傻子才顶罪上”的念头转瞬就消失了影,夏鸢蝶收回手,对着整个毫无防备的昏睡状态的游烈犹豫了好几秒,她才终于选定了位置。 女人柔软的指尖勾起男人垂在一侧的手腕,晃了晃。 “游总?” “游总??” “游、烈!” 一声高过一声,总算在夏鸢蝶120前,床上的游烈紧阖着的眼睫颤了颤,皱着眉慢慢睁开。 夏鸢蝶长松了口气:“你烧了,你助理还在路上,我觉你最好先吃一片退烧药再——” 说完。 她去桌上拿药的、路过他眼前的手腕,忽然就被游烈捉了过去。 夏鸢蝶一懵。 而下一秒,游烈已经用他的手交握着她的五指,扣在颈旁,他声音沙哑地阖下眼:“狐狸,今晚别闹,再让我睡儿。” “……!” 夏鸢蝶一颤。 鼻子酸猝然,眼泪差就掉下来了。 只是一个梦呓的称呼而已。 ……她怎么就这么息。 夏鸢蝶心里酸涩,也快要腿软跌坐下去,扶着桌沿才撑住了身。游烈的指骨握着她的,十指交扣。 枚冰冷的戒指硌着她,硌她从手指连到心口地疼。 于是像梦境,带着无比真实地刺痛。 夏鸢蝶慢慢深呼吸,看向腕上条从洗完澡后就被她戴回手上的红丝带腕表,透过它,看见他泛着冷光的素圈戒指。 贪恋这样一场梦,对谁都不好。 他着烧,但她有。 夏鸢蝶闭上眼,然后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