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赋税,你整的也不错。” 通过贬低他们,让他心情格外的愉悦。 好嘛,他还准备来个报喜不报忧的。 周培公是做过小吏的,故而对于衙门的情况是一清二白,昔年的瞒报,充数等,在他这里根本就过不了关。 周昌心头一凛。 有的批评周培公任用私人,任人唯亲。 无论是如今还是后世,官场上一直秉承的是人治。 十万女工,男工,一起在工场中忙活,造就了这座城市。 周培公脑子灵活,善用律法,所以在地方上如鱼得水。 天下各府之中,苏州名列第一,年纳四百八十万块,依托瓷器,茶叶,丝绸出口,不知造就了多少的富人。 谁夹袋里没有几个人? 如果想要执政一方,必然要得到助力,自己人听话好用,仅仅是这一点就够了。 周昌见皇帝又上了车,直抵行辕。 据他所知,天津府的人口如今已经超过了百万,而外来的人工,则近十万。 “算了,算你识相,我就告诉你一句,金玉良言:陛下最恨人说谎。” 宦官说笑够了,满脸严肃道:“无论是祸是喜,都要如实禀报,莫要模糊过去,也没想遮掩。” “谢陛下!” 从履历上就能看出来。 由于三次得优,去年吏部迁为天津知府。 要知道,考评连续三次得优,一次比一次难,因为不只是吏部在关注,其他对手也在关注。 “臣容禀。” 周昌腹议不止,但却满脸做着聆听状。 平均一省八九个府,如今陆续约有两百三十府,一千六百县,可以说,底层的亲民官数量极大。 “有的人腿抖个不停,有的甚至腿软,昏过去,丢了好大的人……” “而且,据臣观之,诉讼之事不胜烦扰,争相贿赂,故而治之以严,才能整塑民文,导之向善。” 朱谊汐望着这群人,感受着热浪一般的天气,地面怕是被晒的滚烫,跪着确实难受。 今年才三十六岁。 “至于赋税,天津在去年,也就是绍武二十年,上缴朝廷三百五十万块……” “启禀上官,已然就绪。” 其水师虽然隶属于渤海水师,但就受到天津的直领,以护卫天津为要。 而新人不如旧人,贤人不如自己人。 “此等情况下,就得治之以宽,无为而治,百姓自得安乐。” 屡破冤假错案,陈年积案,又得优。 毕竟为官不就是为了富贵吗?再顺便喊一句陛下万岁。 不及二年,县内大治,故而优迁为河间府通判。 “不过,周昌,周培公,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如此与锦衣卫,吏部一印证,其倒是真不假。 “其亩产,只有不过百斤左右,无论是汉人还是蛮人,都极其艰苦。” 随后,则是松江府。 朱谊汐抬起头,瞥了一眼这位天津知府。 周培公一愣,旋即道:“天津为京城门户,运河枢纽,南北皆会于此,实乃兵家必争之地。” 昔日来了不止一次了,朱谊汐对此驾轻就熟。 “在城内,百姓们喜欢唱戏,听曲,摔跤,斗蛐蛐,而在民间,一些淫祠大行,百姓们有伤风化,偷情弄绿之事不可胜数……” “如今,托海运的福,天津府日渐赋税,仅仅是府城,就有不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