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的。” “他在建昌到了两年的皇帝,虽然说是自娱自乐,但却过的不错,后宫纳了几十人,子嗣十几个……” 这时,李定国才从愤怒中转换过来,浓厚的悲伤之色在他脸上凝聚。 “啪——” 他直接跪下,抱头无声痛哭。 皇帝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就这样等着。 良久,李定国才起身,再次面无表情。 朱谊汐却摇摇头:“看来读了那么多书,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城府养起来。” “我与你说吧,孙可望在云南,成了滇王,如今似乎惦记着大西皇帝的宝座,垂涎三尺呢!” “可惜,张献忠竭尽全力生育下的子嗣,恐怕危在旦夕咯。” “不可能!”李定国咬着牙道:“大兄虽然野心大,但却不是这样无情之人。” “为了权力,这样的事还少吗?” 朱谊汐不以为然,旋即,又探出身:“或许孙可望大发善心,但云南,能抵挡住我的三十万大军吗?” “不能!”李定国叹了口气:“昔日十万大军都打不过,更遑论如今。” 说到这里,李定国这才抬起头,双目炯炯有神,直直地看着皇帝: “您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吧!” “痛快!” 皇帝满意了,能有的谈就行。 “你要知道,实际上咱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生死大敌,其就是满清建奴。” “你读了那么多书,理所应当知道华夷之分,若是不想满地膻腥,必然就得北伐,收复万里江山。” “杀建奴?”李定国松了口气。 “放心,我不会让你去打西军的。” “只求陛下日后攻克大西,能够饶了我的那些兄弟。” “我一向很大度。” 皇帝直言道。 李定国从早上出门,直到黄昏才回来。 高一功皱眉,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尤其是李定国气质大变,一股彪悍的武将气息喷发,令人印象深刻。 他忍不住问道:“张兄,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那朱皇帝又难为你?” “为了权力,这样的事还少吗?” 朱谊汐不以为然,旋即,又探出身:“或许孙可望大发善心,但云南,能抵挡住我的三十万大军吗?” “不能!”李定国叹了口气:“昔日十万大军都打不过,更遑论如今。” 说到这里,李定国这才抬起头,双目炯炯有神,直直地看着皇帝: “您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吧!” “痛快!” 皇帝满意了,能有的谈就行。 “你要知道,实际上咱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生死大敌,其就是满清建奴。” “你读了那么多书,理所应当知道华夷之分,若是不想满地膻腥,必然就得北伐,收复万里江山。” “杀建奴?”李定国松了口气。 “放心,我不会让你去打西军的。” “只求陛下日后攻克大西,能够饶了我的那些兄弟。” “我一向很大度。” 皇帝直言道。 李定国从早上出门,直到黄昏才回来。 高一功皱眉,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