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才没人站在你身边。”
愿宁狠狠地蹬了她一眼,眼圈泛红,怒声道:“薄微澜,你太过分了。我要去找阿母,去找大伯母评理,让她们瞧瞧你这副嘴脸是如何背着长辈欺侮妹妹的。”
说罢,她拎着衣裙朝屋外走去。薄微澜瞧着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从前只以为她被惯坏了,现在看来她是心理有些扭曲了。
珠凝捻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心态缓和了许多,她面露感激道:“多谢长姊方才为着我。长姊不用忧心,倘若二姊在大伯母她们跟前胡说八道,我会解释清楚的,一切都是我出言无状。”
“这倒算不上出言无状,只是有时候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既然这般往后说话更谨慎仔细些就是,不要给人留下话柄。尤其是不要将一人与旁人做对比,你想想,若是我将你和旁人比,你会不会难受呢?”微澜放缓了语气,语气柔和道。
珠凝点头如捣蒜一般,面上也露出羞愧的脸色,轻轻道:“我知道了,长姊,我记住了往后必然不会了。”
屋子里俨然是一副其乐融融,姐妹情深的样子,无人注意帘子外头露出的一处衣角轻轻晃动。
正房这边正一团乱,明氏正在处理家务事。胡氏在一旁喝着茶,时不时装模作样地插上几句话,下人便敷衍地应着声,虽没人真正听她的,但她乐意心里也舒坦些。
说话间,愿宁便扯着衣裙跑进来,她钗环有些散乱,脸上布满了泪珠子,哭哭啼啼道:“大伯母和阿母给愿宁做主,长姊伙同二位妹妹们排挤我,给我脸色瞧。”
微澜等人落了她几步,正好听见她后来那句话。妙鸢登时眼珠子瞪的老大,这人也太会颠倒黑白了吧,她险些要一口老血吐出来。
微澜脸色未变,还守着规矩给明氏和胡氏一一行礼,礼还未行完胡氏便翻了个白眼,嘴皮子便叭叭说起来了。
“大娘子这规矩是不错,可若是品性不好就不成了。外人面前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把人唬的团团转,可对着家里姊妹便是一副刻薄模样,这要是说出去真是羞的慌。”
明氏捏着茶盏的手一紧,她重重将茶盏搁在小几上,两下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二弟妹慎言!”明氏平日待人处事都很温和,但不代表她这人没脾气。她的底线就是一双儿女,任何人都不可以诋毁她的孩子。
“不知事情全貌怎可随意批判?况且,二弟妹这些话我听来才是刻薄的很。对着晚辈张口便是品性德行不好,二弟妹不觉得这话太尖酸了吗?”
众人还是头一回见脾气好的明氏面露不善,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在她心里,微澜是最好的女儿,她平日都挑拣不出什么错处的,胡氏张口便说女儿品性不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是小娘子们间的不愉快一下子升级成两位阿母之间的“针锋相对”。
胡氏这会儿有些傻了眼,她是一点儿都没想到明氏的嘴皮子竟然这般利索,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她“刻薄”,她还真是小瞧了明氏啊。
胡氏怒极反笑,指了指哭的梨花带雨的愿宁道:“嫂嫂何必大动肝火啊,您说的是,不知事情全貌就不能随意批判。好啊,你们便一字一句说清楚方才发生了什么。”
愿宁早没有方才盛气凌人的模样,长辈面前她惯会伪装,擦着泪珠子细声细气道:“这几日林媪的课上,长姊表现的非常好,几位妹妹便说她样样都做的好,我样样不如人还非要争先冒头。阿母,我没有啊。”
真是会胡说八道啊,方才还觉着该向愿宁赔罪的珠凝这会儿觉得恶心的很,她和愿宁是一个阿父,是真真正正的嫡亲姊妹。
但愿宁是胡氏嫡出的,她是庶出。胡氏这人对妾和庶出子女苛刻的很,从不许自己女儿跟庶出子女玩儿,所以珠凝跟愿宁并不亲近。
珠凝反跟长房的庶出妹妹妙鸢更亲近些,因二人臭味相同,所以更合得来些。
珠凝实在看不下去愿宁在这颠倒黑白,她忍了又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