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将此事桶给我,再借我的口告诉你父亲……”
听着文氏一句一句的说着自己对她的算计,林初棠只觉得无颜在面对母亲。
“母亲,对不起,我……呜呜……”真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自私狭隘!
林初棠哭的不能自已,后悔和害怕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为什么没有早发现母亲的为难和爱护,就这样把她算计的明明白白。
“傻孩子,我不用你的道歉。”文氏温和的眉眼看向林初棠哭红的眼睛,忍不住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轻声安慰。
“母亲不怪你,说实话,在最初猜到你的所作所为时,我是生气的,生气你竟不顾自己的名声,可我也庆幸,幸亏你聪明早早地发现了那家人的面目,只要一想到我差点就兴高采烈的为你置办婚礼,让你嫁进那样的人家,我就后怕。”
抚了抚林初棠哭得抖动不已的小肩膀,文氏接着说:“我也是有些伤怀的,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自己,我在想,遇到这样的事,我这个母亲竟丝毫不知,还要让女儿一个小姑娘为自己谋划,到底是我这个母亲太无用了太不可靠了。”
“不是的,母亲,呜呜~不是的,都是因为我,是我太坏了,我应该告诉您的,让您帮我一起想办法。母亲,阿棠,知道错了,以后,阿棠一定什么都说于您,可好?”
文氏闻言竟有些惊喜:“阿棠,说的可是真的?母亲可要当真了的。”
“嗯,真的。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以后,阿棠就给您和爹爹做贴心的小棉袄,可好?”
“好,好。”文氏连连称好,语气哽咽。
此时,一旁的丫鬟仆妇看着母女两抱作一团的样子,也早已感动的泪已涟涟。
“好了,夫人,小姐,您二人可赶紧起身,这天也不早了,老爷想必马上就要下值回来了,要赶紧备好晚膳才是。”
“是了,是了,嬷嬷说的是,阿棠,我们快别哭了,赶紧起来收下,一会儿我们一家人好好用一顿晚膳。”
“好,母亲,都听您的。”
起身后,文氏又拉住林初棠的手,“阿棠,此事您知我知便是了,你父亲还不知道,就不要告诉他了吧。”
“母亲?”林初棠有些疑惑,可还是在看着文氏的眼神后,点头,答应了。
这天的晚膳自是极为丰富,林初棠回房间换了件衣裳便重又和文氏坐在一起,等着父亲下职回家。
往常林文远都是准时回来的,可今个母女两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人,文氏不免有些担心。
“母亲,您别着急,许是父亲有什么事耽误了,我已让门口的大张去打探了。
……
“夫人,不好了。老爷让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什么!”惊闻噩耗,文氏吓得险些晕倒,林初棠慌忙来扶着她,一群丫鬟也赶紧上前将文氏扶到软塌上,林初棠贴心的给她靠上靠枕。
“母亲,你先别急,大张,你赶快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父亲好好的为何会被大理寺的人抓?”
“夫人,小姐,是这样的,小的听从吩咐去国子监寻老爷,就见到国子监门口一片慌乱,小的心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就赶紧找平日里相熟的门卫老李打听,这一打听才知道,是出了大事了。”
大张越说越激动,说到此处忍不住红了眼眶,他这一个男子汉竟一副哭相,更是吓坏了文氏,就连刚刚还算淡定的林初棠都紧张了起来。
慌忙追问:“你赶紧说,到底是出了何事?”
“是~国子监有个监生~昨日被发现死在了后山。”
“这和父亲有什么干系?”
“本来是没什么干系,可有人举报,近几日咱家老爷与这位死了的名叫王安的监生多次发生口角。”大张说的吞吞吐吐,接着把自己打听的说清楚,“老李告诉小的,原来这王安曾是老爷最得意的弟子,一向支持庆南学派的学术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