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嘿嘿,未来妹婿,她秦诗涵一定要好好把关!
“表姐,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全京城谁人不知?”
提起婚约,秦诗涵和林初棠都齐齐一愣,昨个到今早实在经历了太多事情,她们差点将这个大事忘了。
“表姐,你快帮我个忙。去帮我买份花边小报来,再顺便帮我打听下京城百姓的反应。记住啊,前日我们暗中安排的那些人,一定不可操之过急,静观其变,先让事情好好发酵一下,再抓住时机,爆出真相,争取将此事宣扬的满京皆知。”
“好,你现在病着,万不可操心太多,一切交予我便是。之前你我二人联手爆出来那些事情,哪次效果不好。这次你也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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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遮日,冷雨骤至。
大理寺大牢阴森幽暗,因终日不见天日,到处充斥着霉灰味。设阶而下,昏黄灯火映衬着远处的地牢似阴曹地府。
守卫走在前头,小心的观察着来人的脸色,赔笑道:“此地甚是污秽,实在是……”
“闭嘴,带路便是。”顾以行打断还想再说的守卫。
“是,太子殿下,顾大人这边请。”
顾以行虽为大理寺丞,可这地牢也是第一次来。
他这官职本就是皇帝舅舅不想他中举后太过疏懒才安排的。平日里,顾以行生活考究,半分牢狱里的脏污也不会沾染,奈何现如今太子回京了,办个太仆寺的案子都要带着他,他清闲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
此时,地牢里腐坏酸臭的气息让顾以行极度不适,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太子殿下,竟见他依然一副沉着漠然的神色。不禁有些佩服他,看来经过战场厮杀大场面的太子,就是不一样。
审讯室里,刑架上的人早已没了先前的气势,重刑之下,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守卫恭敬地拉开地牢里的圈椅,候着应珣坐下。坐下后,太子殿下略有不耐的抬眼看了下暗处刑架上的人,却没开口,只是胳膊支起,手指扣在了下巴下,显得好整以暇。
“殿下~臣冤枉啊,下臣当真是不知为何……”刑架上的人看清来人后,声音嘶哑的开始哭嚎,为自己叫屈。
“呵~冤枉?”应珣抬起凌厉的凤眼直视他,带着森森寒气。
“你尽可以再等上一等,等守城衙门的人将码头那几艘所谓的运粮官船上的人一起押来,到时你可与他们一道喊冤,看看到底怎个冤枉法!”
那几艘官船!
刑架上的人听了太子的话,惊得目眦欲裂,本就苍白的脸上,霎时一片死灰。
其实,他早有所预感,早在于家中被无端捉拿,从官兵嘴里打听不出任何讯息时,他就隐约知晓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壁虎断尾求生。他为主上效力半生,今个成了无用之尾,应很快会被舍弃掉吧。可即使是无用之人,又有几个可从容赴死?
“小臣可以招供,且我手中也握有殿下需要的东西,殿下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是……啊!”
顾以行本安静的立在一边,听到惨叫下意识抬头,便见一把利刃直插进刑架那人腹部,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滴滴下流浸透地面。
“早在你让人当街放马时,就再没资格与孤谈条件了。”
应珣居高临下,俯身看着眼前痛苦挣扎的人,一字一句狠狠踩碎了那人最后的希望。
执刃的手在话语刚落时,又一用力向肉里送了送,反复辗转,早已面无人色的人顿时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应珣皱眉似是觉得无趣,不再看一眼转身往地牢外走。
“继续审,孤要他说出所有。”
“是。”
雨势渐弱,二人走出地牢。
顾以行深深地呼出了口浊气,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