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着手把两人擅自取用的条凳回归桌上原位。 这晚秦隽的剖白就算两人提前道了别,等到会合了孙游者、夏尝笑,从张铨生口中问到樊大龙的藏身处,言笑酬就要按自己已经答应的不再继续深涉此事。 两人回到泽生帮据点后,只发现雷子辰和藏真心都已经醒来,这处院子好像遭过贼一样慌乱。 “泽生帮的人算是走干净了。” 对这副景象做出解释的正是藏真心,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在她的嘴角。 经过一夜的搜城,泽生帮的帮众分不清占了他们宝地的这些人是不是士兵们想找出来的人,只觉得不能惹更多麻烦上身,于是士兵一走也纷纷离开,临行之时还在院子里争抢了些谁都认为是自己该带走的东XZ真心本来也是这些“东西”之列,泽生帮众见她没醒,颇有几个提起色胆的。 最后是那位“井中人”跳出来把这些人的胆子吓破,才让雷子辰和藏真心醒来之后完好无恙。 听到这里,秦隽靠近那口土井,带着别扭向井下道了声谢,也不知道“井中人”听到没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损失,”雷子辰淡然地说笑:“不知道哪个王八蛋一早就摸走了跟了我十年的酒壶,再想找那么方便带的,要我费神了。” 看来泽生帮众里有人想到了秦隽和言笑酬出门时没能想到的。 言笑酬也跟着话头说道:“你不如趁机戒了酒。” 雷子辰则回得义正严词:“我本来就靠它陪着成事,你要我戒掉,今后我要变得败事有余了。” 这院子没有任何值得众人留恋的东西,几人马上离开,走去夏尝笑、孙游者使钱借住来看管张铨生的民家。 “井中人”这次不知道是否会偷偷跟上,几人走掉的时候他毫无动静。 张铨生听说泽生帮据点已经走得不剩一人,大骂两句,他又怕在场这些惹不起误会他在骂的是他们其中的,赶紧换上一副笑脸。 这次他不再推脱,直接说出了自己所知:“樊大龙在城西南角有一位远亲,他那位远亲知道他来了,避祸一样就出城避他去了。 现在那屋子应该就只有他一个人在住,住了十天也不止了吧,我看他会照样住下去。” “下下签”夏尝笑冷冷道:“带我们去找到这个人,从此我们再和你毫无干系。” 张铨生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就要为其他人带路。 路上,言笑酬小声问起夏、孙两人:“你们是怎么吓的他?挺有效果的。” 孙游者用一腔他惯用的超然淡漠语气,回道:“什么也没有做,我们还没来得及审他。” 反而是夏尝笑把这件事说得更清楚些:“我们本来也什么都不必做,他会自己吓唬自己。” 藏真心听了这句话,眼珠一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张铨生把众人带到的这条巷子没什么生气,倒像是不光樊大龙一家避他,而是左邻右舍也都畏惧此人,干脆出去避祸一样。 城门已经开了一段时间,这也可能是一夜搜城所致。 秦隽只希望樊大龙真仍躲在这处屋子里,使一个眼神,着张铨生去叫门。 张铨生马上上前拍门同时高声叫嚷起来:“樊兄!樊兄!我是张铨生,你见过的,我哥张泽生就是泽生帮帮主!!” “我怎么听说你哥日前给人当街杀了?!” 一个颇粗的男声在门板后面响起。 秦隽等人心下一定,马上知道这是樊大龙。 不过樊大龙已经听到张泽生在街边身亡的消息,按理说该马上出城回去找自己的主子报告才对,怎么还没走? 张铨生附门接道:“这话能不能让我进去再说?我大哥确实遭遇不幸,可泽生帮仍在,现下我便接任了帮主!” 张铨生不完全是个白痴,此刻叫开门就是他的任务,这种情况下,泽生帮再散了也不能说成散了。 对方一开门,秦隽等人一马当先挤了进去,其余众人也鱼贯而入。 一个凶神恶煞的乱须汉子看见这么多人一次闯进来,也是一愣,呆然的表情让他凶恶的外表都显得和善许多。 这人就是樊大龙,他甚至没反应过来问张铨生这是搞什么名堂。 进门的秦隽等人也是一愣,他们这一愣是因为房中尚有别人。 这三个人对秦隽来说,并不陌生。 其中一人似乎对这些人的前来毫不意外,用不逊樊大龙的粗声介绍起来:“这位就是‘口舌至尊’,他们进来了也便进来了。” 这人正是王巨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