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南宫寻常自然知道酸他他也不理,可不酸他总也咽不下气,继续道:“风云人物呢,也简单。 风从虎,云从龙,跟着龙他这人就是块浮云,跟着老虎他就是风…… ……说不定还是阵屁。” 李用刀先是笑笑,然后故意摆出好大一个不满:“欸,老南宫,我们多年不见,你就这么损我。 想当年你初出江湖,还不是什么事情我都尽心帮你?” “声音”既然备下,陈至倒是也乐得接话,当即接道:“损人还能怎么损? 你第一天被人损是不是?你要心是瓦片做的你干脆回家关门阖窗把你那颗心端好,省得碎它一地你一个大男人还要捡不起来当街哭着打滚。” 南宫寻常第一次见陈至这么说话,不由得好奇得侧目。 陈至其实也是第一次这么“说话”,他自有一个“声音”来做“帮手”,是他平生所见嘴最脏的,他不过复述而已。 “超人”对浑人,陈至自己倒是也乐得看看是哪种话能戳破李用刀这种程度的脸皮。 李用刀听这番话新鲜,自己又找不到好的驳斥点来驳,喝道:“欸,损人不利己,你这小兄弟嘴倒是够臭了,对自己大哥朋友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客气?!” 陈至借着韦德的“声音”对道:“你岁数倒是够大了,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客人? 南宫大哥包下这间客店算是主人了,你交了几文钱跑来爷爷面前撒泼? 你就继续咋呼,看最后哪位爷爷给你粒糖。” 李用刀开始显得招架不住,站起身来怒道:“小子,还爷爷孙子的,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还多!!” 陈至不带语气复述对答:“啊,那你是吃很多盐咧! 这里是扬州,鱼米之乡,光进扬州这几天我就吃了不知道几顿米。 你吃这么多盐,想来血都是咸的。不知道你这几天撒尿勤不勤? 我看你少吵架少喝点水,省得放尿太多你回头下面跟腌好了的咸肉一样回头跑遍欲界都找不到能治的大夫。 那改天你就不是什么‘兖州剑神’李用刀,江湖上响遍大哥你新名声就是‘鸟没药治’医见愁啦!” “你他妈……”李用刀手往腰间一搭,才想起来那口刀已经放到门口,撸起袖子便要改用拳头。 南宫寻常本来听得开心,见李用刀说不过要上手,淡淡道:“李兄,我得提醒你,这位陈兄弟也算是‘四大共途’里成就了几途的修炼者。 而且你俩开打,你说你也是兄弟,我真不好相帮任何一方。” 李用刀一怔,就地坐回去,顺道把另一边袖子也撸起来,声音急促:“干、干嘛……这夏天没彻底过去,我撸撸袖子不行啊? 你、你怕啊?” 这一句就没人搭理,而陈至此刻即使不用韦德的“声音”相帮也知道该说什么:“李大哥,作个热闹互相酸几句,你别往心里去。 你刚才说的,南宫大哥的兄弟就是你兄弟,南宫大哥的兄弟自然也是小弟的兄弟。 大家自家兄弟,嘴上,咱俩回头常来常往。” 李用刀眼神闪烁,后来干脆移开不看陈至,一点也没显出想和陈至“常来常往”的意思。 浑人笑不出来,在“超人”等级的嘴臭面前一败涂地。 不过横竖人都来了,嘴也斗了,到了现在陈至、南宫寻常也没见这浑人有什么正题。 南宫寻常可没心思真招待起来这浑人,当即打个圆场:“好了,李兄,多年没见,你今天想起什么来这找我?” 南宫寻常不提怎么找来这点,自然把这李用刀划进觑觎游剑“灯庐”的几伙儿里。 陈至在容栖客栈对面小楼楼顶藏身时候,曾经看到一个在街头打圈的闲人在马车奔出客栈院子后不知所措往由拳镇一家酒肆跑。 当时陈至就想到可能是哪位江湖豪客雇佣个不靠谱的浑人,只是不曾想到这位所谓江湖豪客自己更是个浑人。 李用刀也终于愿意开口谈正事:“不瞒南宫兄,兄弟这几天,过得很苦啊……” 说着,李用刀干脆摆起来一副愁眉苦脸,只是总也挤不出眼泪来。 南宫寻常毫不掩饰冷笑一声,李用刀听得清楚,不再故作苦相。 看着南宫寻常一脸鄙夷,他反而露出点讶异:“南宫兄,多年不见,你可变刻薄了。” 南宫寻常冷冷道:“李兄弟,不瞒你你也该多少知道,论感情勒索我家中有个自学成才的天才人物。 你这上面这点道行,在我家根本就不能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