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冲着赌坊叫骂。 那汉子身材瘦高,不知道眉骨和鼻边怎么会生得那么多肉,就是平白一眼看上去都像是个劫道的。 汉子一嘴官话,骂道:“妈的手臂上绑布巾了不起吗?我押宝也不让押,呷什么财,呷屎好了!!” 那几个打人的也不含糊,用官话回道:“妈的,遇上你这种拿着锦盒装屎的疯子就算了,你还管自己叫什么老大咧?惹得起我们东家吗? 你要是还想讨第二顿打,你就再在门前继续闹腾。” 那汉子一听反而乐了,赶紧上前道:“啊?好欸,好欸!!你们谁要打,怎么打? 不会打我可以教你们,正港的短打功夫哦?” 那几个人早就没兴趣,纷纷进去,最后一个进去前道:“疯子,别给我再看见你待在这。” 那汉子先是一愣,好像很怕地退了几步,等这伙人全进去他又嚣张起来,说句“说话不算数,说好打不来打”就带着一脸沮丧坐在这门门外。 南宫胜寒这时上前一步,道:“……额,兄台……你刚才说绑布巾,是说这赌坊里面有人在左臂绑布巾吗?” 这汉子一见有人搭话,一张哭脸瞬间转笑,道:“是啊,是啊。 不是里面的人,是赌坊后面的人有几个绑在左臂上黄色布巾,你说他们是不是不懂怎么美? 你要让我绑布巾,怎么也是红一块绿一块绑个花的,而且要两手手臂都绑才好看嘛。 这位姐姐,改天我要是娶你,一定也要给你盖花布盖头,到时候红烛花布我再束个绿色布冠在头上,那颜色好看极了。” 南宫胜寒正要发作,给秦隽一把拉住,道:“别忘了正事,我们先进去看看。” 三人绕过门口这个疯子,藏真心倒是觉得这人颇有意思,只是既然第一间就撞对了地方,先探情况才是紧要。 那疯汉子在门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愣是自己和自己左右手翻着花玩了起来。 也正因为如此,愣是没人敢在南宫胜寒、秦隽、藏真心三人之后踏过这赌坊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