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刚还说你老扛了,出门你就给我来这套。 奇怪咧?想想当初在藏刀门,是谁力战强敌,好让那姓马的没空去杀你。” 何火全继续叉着腰,却不得不承认:“是你。” 秦隽得意道:“是不是?我算救你一命咧?” 何火全道:“你真要计较这个,那天晚上最后是‘小老板’和你老弟打倒,那我不是更该谢谢他们。他们要是不打倒南信乡,当时没人能幸免咧? 不如说我们欠那两人吧,我可是知道哪天你也给南信乡打倒了咧?” 秦隽咂嘴道:“欸,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别拿这事出来转移。 我给人打倒那也是上去和姓南的拼过了,打倒姓南的我有出大力咧。莫名其妙! 要不是我上去扛了一阵,他们也没机会打倒姓南的,我怎么算也有七分功劳咧?” “七分打倒,是吧?”何火全讽道。 秦隽凛然道:“没错,七分打倒也是打倒,你哪天见到姓南的闹鬼了你也能问问他是不是起码七分恨我。 何况过去在我入山庄前,在雀房山上也算救了那位‘中盘子’三爷,对整个通明山庄也是恩人咧? 算下来‘火哥’你才是平时对我缺乏尊重的那个咧?莫名其妙!” 何火全皱眉道:“哇,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你这救了三爷的事,你加入山庄这有五年了我起码也听了五年,你打算讲多久,讲一辈子吗?” “你别管我要讲多久,这是关系山庄存亡的大事,要是‘中盘子’那时候死了以山庄的作风早晚一个个给人拖出来打成猪头咧?莫名其妙!” 何火全拿他没辙,叹道:“好了啦,你出门,我扛。 我刚才就说了我扛,满意了吧?” 秦隽却太了解何火全,突然插问道:“那你是我下山也陪我去咯?” “我又没事,陪你去可以吧。” 秦隽再问:“那假如这样,出了事和你有关吗?” “那当然是没关系啊,你出的事,为什么和我有关?奇怪咧。” 秦隽又问:“那假设出了事,回来有容师姐说你扛,凌家那几位大人问起事,你是站我这边说她失职还是站有容师姐说我胡闹呢?” “那当然我站有容师妹啊,我是她师兄咧?” 秦隽早备好了白眼,等到这句特地翻给他看,道:“我就知道! 我还是你师弟咧?莫名其妙!” 何火全自己也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你想去哪里我怎样也陪你去了。这几天都泡在功房,你也憋坏了吧。 不如我们去周围镇子喝酒啊?” 秦隽道:“也好……说起来你刑房咧,大摇大摆跑进功房也不怕尴尬。 ‘火哥’,刑房待一阵子,你变得有点胆色了?” 何火全知道早晚要入正题,道:“那当然是有事了,我跟你讲,有个知心人你马上能见到了。” 秦隽一愣,怪里怪气道:“知心人哦…… 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哪家姑娘嫌我和‘小老板’偷偷跑掉没给花酒钱,给你银子着你骗我出门的?” 何火全也是一愣,用奇怪眼神打量秦隽一眼:“你们还欠这种钱啊,看不出来。 ‘小老板’没有钱吗?他正经的凌家嫡系人,零花应该都不少咧? 更何况以他怯生的样子,会去喝花酒怕也是你拐去的,还有胆子不给钱偷偷跑啊。” 秦隽笑道:“你别小看小老板,他怯生是人家谁在正事都比他威风,到了那种烟花姑娘面前,威风的是他哪里还怯生? 我不妨告诉你,他大方地很咧,要不是他说两句话给人姑娘捧上天就散尽银子,我们也不用落跑咧。 他这个人啊,闷骚,长得又乖巧,既得女人喜欢在女人面前也不怎么怯生。 平时跟男人在外面论事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才叫莫名其妙! ……说跑题了。 你说说要不是这桩买卖,那是什么‘知心人’啊。” “这个人你熟悉的啊。”“火哥”何火全故作神秘。 “谁啊?我知道自己魅力非凡,想不到谁会特地来找我咧?”秦隽只是更好奇。 “这个人呢,你也跟我们说过你是‘七分喜欢’。”何火全用了四个字来暗示。 秦隽皱起眉头,踱了几步想起来一个人,泄气道:“她哦?! 她没事来通明山庄干什么,藏刀门百废待兴她爹还躺着等大夫,她有空来吗?” 何火全严肃起来,道:“这当然是因为另有大事,这样,我们先寻酒肆然后坐下慢慢讲。” 秦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