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答道:“短一天工是会罚我一钱银子,月例二两而已。” 车小槐随即摸出块碎银,虽然不知多重,大概不会少过四钱。 他将银子塞给伙计,提出进一步的要求:“短一天工,你现在带我们二人去那地方。” 伙计应下,就说要先支应店老板一声。 马浦道:“车师兄,我们不把这事告诉其他人吗?南师兄失踪这事干系不明人士,光我们两人只怕……” 车小槐道:“我虽尚没成为突破四大共途任一初境的修炼者,归真剑法中外姓弟子能学到的功夫也算是学全了,剑术终归不差。 你也知我们这些入门晚的,成天要被说让去跟那谐到家的秦隽一起混一阵,这样下去不成出息。这次陈至要在外人前替‘小老板’拿主意,我们做出点收获,将来好正式加入哪房不和那秦隽混在一起不更好?” 马浦想了一想,叹道:“好吧,车师兄常去威房帮事,功夫总是比那秦隽好的,我也不愿和那秦隽瞎混,忒没出息。” 伙计一收拾好,随即带着两人穿过山林无风之处,果然从林子里就能看见一伙儿人支起来帐篷架着火堆聚在那废矿空旷之处。 “那是南师兄不是?”马浦看到其中有个高壮汉子,小声问向车小槐。 “我也不知。”车小槐回道。 南信乡离山庄后甚少回来,他们两人没一个实际见过。 既然找到人,南信乡无辜失踪,身边又聚着足足五个外人,马浦可打算回去先报给“小老板”知道了。 他没能成功起身,身上一疼,一物从背后高处刺穿他的左肩。 “车——”马浦大叫,此处太过偏僻,距离晰明沟也有点远了。 车小槐拔剑起身,一剑抹了酒家伙计的脖子。 马浦随即明白什么,看刺穿自己之物似是带尖棍子,向前一倒任棍子从自己背上抽回去,一滚躲远右手已经拔出通明山庄长剑。 这是那“墨镜”怪人,马浦看清了另一个对手,然后手中剑一撩正好挡下车小槐一击。 出乎马浦意料,“墨镜”怪人似乎并不认得车小槐,他也在打量车小槐,似乎不明白车小槐为什么好像站在他这一边。 左肩的伤出血难止,马浦方接了车小槐一剑,明白无论“墨镜”怪人功夫如何,抢攻车小槐自己或者还有活命逃亡的机会。 车小槐威房帮事,所学剑法路数远多过马浦,可马浦却也是个勤奋人,一交手便明白自己剑术并不在车小槐之下。 当下马浦撤步直举到剑刃在自己双眼之间,身子稍前倾蓄劲后左脚一步踏出,一剑猛刺,刺出剑刃凛凛破空声中左脚右脚一换稍跃,更将剑尖递向更前,直取车小槐。 这是凌氏归真剑法“返真一步剑”,极精妙的抢攻之招。 这一剑眼见车小槐不敢硬接,马浦也只要他让出角度自己随即转身而逃,出剑留有三分余地。 逃走的方向不能是空旷地方向,既然这两人是敌人,空旷地处五个外人连同南师兄都只可能是敌人。 车小槐横剑一架,给剑势击得只敢闭上眼一刹,几乎是靠运气接下这一剑。 马浦心知得机,感觉如兔子般向车小槐左倾身子之后出现的道路闯出。 他也清楚另一个人,不会让他走,已经做好再被尖棍刺一记带伤投河凭天命的打算。 马浦选择的逃亡方向,是往空旷地不远河流的源头。 “墨镜”怪人仿佛有意让路,也让开了他闯的方向。 随后马浦听见一句话,这句话注定他此生再忘不了。 “杀人没固定的角度,就是你功夫有限的原因。” 这句话是在训诫车小槐的,马浦并没能分明这一点已经遭到古怪尖棍击穿自己的太阳穴。 马浦即刻便死,尸体倒在灌木之中。 南信乡已经循声而来,他也在奇怪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南师兄!!我是孤独大师的弟子,我这里有……” 车小槐话没说完,也已经给尖棍刺穿胸膛,没能取出怀中之物。 “墨镜”怪人抽回尖刺棍,那原来是一只通黑的手杖,他向南信乡道:“他们带来了一个晰明沟酒家的伙计,看来是我独特的打扮给人留下印象。” 南信乡叹口气,随后道:“看来是通明山庄派来找我的弟子,可惜,孤独大师没能找到个更聪明有用的来暗助我,想必人选很难安插。” “墨镜”怪人道:“看来你也明白,他此时已知你藏匿地点,让他回去以他的能力更说不清同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