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长文二十杰算是自己手里最强的精锐了,千万别折了才是。 正当项生在西楼上思虑之时。 一双玉手端着一杯清新的茶水,递到了项生面前。 项生随即望去,是赵凌霜。 今日的她,换上了一身白色素衣,将头发盘起,笑着,将一杯茶水递到项生面前。 项生先是一愣,随即,内心一股欢喜,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赵凌霜反问道。 “那倒不是,我是担心你协调后方,忙得抽不开身。”项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凌霜,这才几天未见,似乎比之前更加美丽动人了,随即,便是注意到头发,“你怎么将头发盘起来了?” 赵凌霜笑笑:“为了方便。” 随即,将手里的茶递到项生的手里,看着西楼外边,塔木尔的游哨不停的在周围盘旋。 脸色也是略微有些凝重。 “这几日,我听说塔木尔的几乎没有采取什么大型的攻势。” 项生呡了一口茶,回答道:“是啊,自第一天被我炸了之后,似乎是乖了不少。这段时间,只有小股部队的试探。” “有问题啊。”赵凌霜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句。 项生点点头:“我已派出斥候,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花活儿了,这几日,我也安排了不少人在西楼上对着他们开骂,但是,无论对方被气成什么样子,似乎都没有想要进攻的意思,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被锁链给捆住的野兽一样。” 项生这么一说,赵凌霜也清楚了。 “有人下了死命令?” “应该是,所以,这里面,猫腻应该有些多。” 正在项生和赵凌霜交谈之际。 突然,舒良跑了过来。 “有了有了,赵大人,项大人。” 项生略微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俩都在,正好,有件事情需要汇报一下。” “怎么了?” “这几日,不知怎的,流经咱们文县的那条河的河水水量骤减。原本以为只是汛期,但是,现在水位都下降了好几米了,都快要看到河床了。” 项生略微愣了一下,问道:“咱们文县虽然也用河水,但我记得,大部分还是用的水井吧。” “项大人,不是用水的问题,而是上流似乎被截断了,今天有几个百姓过来给我说,他们在凌晨的时候,似乎看到有人朝着上游走去了。” 项生听到这里,立刻便是感觉到了不妙。 截断上流? 随即,看了看现在依旧还在挑衅的塔木尔,立刻便是意识到。 “不好,这群崽种,是想淹了文县。” 听到项生这样说,赵凌霜也是有些愣住了。 “你是说塔木尔要淹了文县?” “我就说,这群家伙是在下一盘大棋。”明白了对方的目的,项生此时也是冷笑了起来,“先是搞什么换防,之后又是安营扎寨,又是挑衅的,不过都是一些障眼法,为的,恐怕就是在换防之际,抽出一些人赶往河流上游进行拦堤筑坝,有了大部队的掩护,少个几百人想必也不会出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