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说到这里,项生明白了,敢情是首辅大人要见自己。 何东平此时也十分知趣,立刻便是拜别了项生:“既然是首辅大人有约,老朽便先告辞了。” 王轲也是明白人,立刻便接了何东平的话:“如此,尚书大人,我送送你。” 何东平笑笑:“有劳王大人了。” 说完,便是结伴离开了。 随后,项生便跟在赵凌霜身后,也赶往赵极处。 黎阳府衙,少府尹房间内。 李平牧面前跪着一群手下。 怒不可遏的李平牧此时手里拿着一条马鞭,正狠狠的抽打着他们。 “饭桶饭桶、都是饭桶!” 那声音充满了戾气。仿佛是将自己面前这群人置于死地一般。 半饷,李平牧打累了,将手里的马鞭扔掉,瘫坐在椅子上。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觉得没有解气。 这个项生,我就说怎么听着名字有些熟悉,当时赵凌霜离京就是为了护送他。 而这一去,就是将近大半年,自己当时好不容易说服叔叔想办法让自己迎娶赵凌霜的计划全部落空,这才来做这个什么少府尹。 此时,门外一个看着有些弱不禁风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见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手下,也是不觉得皱了一丝眉头。 此人名叫周子期,是齐王手下最得意的谋士。 此次随齐王一同进京,先行住在黎阳府衙。 刚才李平牧在门外被打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过来,就是为了劝劝这位主儿。 作为齐王的谋士,他对李平牧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 一般人的话,他是肯定不会听的。 所以,周子期也不准备劝说。 “世子,你这样使唤手下的人,齐王手里的人迟早要被你败光的。” 但是,李平牧依旧没有听进去:“要不是这群饭桶,今日我能丢这样大的人,还让人把人救走了。” “只能怪你自己软弱,不敢与王轲硬碰硬。”周子期说道。 此话一出,李平牧立刻便是瞪了他一眼,随即,不甘的将头扭开。 见李平牧仍旧没有泄愤,周子期明白,今日不让着小爷痛快,后面的许多事情都无法进行,于是,便说道:“不过今日,那项姓县令的确是太不把齐王与世子放在眼里了,凭这一点,也要施以惩戒。” 一听要收拾项生,李平牧立刻便是来了精神。 “周先生,准备如何收拾他?” “胆敢侮辱齐王,自然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说完,周子期拍了拍手。 一个蒙面人便是出现在他们面前。 “周先生这是准备......” “没什么,如此非常时期,想必少一个两个县令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问题。”说完,周子期便是看着那蒙面人说道,“今夜,我要那个县令的项上人头。” “是。”那蒙面人回答道。 这声音,俨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