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哥哥想必是渴了,喝杯茶吧。” 白明微不紧不慢的态度,叫任长霖大为震惊:“白府的马车出事,你怎的一点也不担心?” 白明微挑唇:“贼子不是已经死了么?那说明我白府的护卫尽忠职守,我何须担心呢?” 见白明微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反倒是任长霖急了起来。 “你可知,当时有人故意给黄轩之行便利,叫那黄轩之钻了空子,直接爬进了白府的马车里。” “后来是九皇子及时赶到,手刃了黄轩之,控制住现场。想必马车上的人没事。” “这明显是针对白府的一则阴谋,九皇子了结黄轩之的性命时,那些推波助澜的人已然离去。”. “旁边围观的,都是一些路人,唯有我能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也能记起所有可疑人物的样貌。” 白明微扬首,笑着看向任长霖:“然后呢?” 任长霖不敢直视白明微的目光,却并没有停止他的话语。 他说:“如果你白府想要抓住歹徒,从而顺藤摸瓜往上查,找到幕后主使,须得有我助力。” 白明微又问:“然后呢?” 任长霖喉结滚了滚,说话掷地有声:“如果想要我作证,并且描绘出那些人的样子,就应下给初映过继孩子的条件。” “我知道你五嫂身怀有孕,白相因此致辞,要是这个孩子是男孩儿,我要你答应我,必须把他过继给初映!” 白明微默了片刻,随即开口:“这么说来,今日白府的人外出,应当是去你家吧?” 任长霖面露惊诧:“你怎知?” 白明微笑着解释:“如今假使臣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而我白府又发生了祖父致辞这么大的事情。” “家里的女眷,都是明事理之人,断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外出,以免遇到什么麻烦。” “但是白府的人还是出门了,说明有她们非出去不可的理由;先前任夫人要求我们过继一个男孩给二嫂,我们尚未答复。” “白府欠二嫂一条性命,要是任府开口,请求白府的人前去商讨此事,大嫂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在白明微说这番话时,任长霖看向白明微。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随即便移开目光。 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像是在惊讶白明微为何知晓所有的事情。 也像是在察觉到自己的条件白明微可能不会答应。 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镇北大将军,既然有人蓄意针对你白府,想必你们也想知晓这些人是谁。” “我的帮助,可谓是不可或缺,现在能做主白府一切事务的人是你,这个条件,你会应下的,对么?” 白明微听到这里,长抒一口气。 她看向任长霖:“任公子,既是与我谈条件,为何不敢正视于我?是因为你也觉得,你的条件过分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