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留在一边桌案上的伤药罐和叠得整整齐齐得纱布。
她只好从桌案上端了药托盘,重新坐回床沿,掀开有些厚重的被褥。
在手指碰到裴时戎的衣带的一刻,她莫名的有些羞怯。
但她还是逼迫自己镇定,不过是上个药而已,没有什么的,眼睛一闭,便抽开了裴时戎松松系着的衣带。
露出了他劲瘦的上身,宽肩窄腰,远不如看上去那么文弱。
她尽量让自己放轻了动作去拆解纱布,却没想到还是碰到了裴时戎没有被纱布所包裹的部位。
冰凉的指尖触碰的一下,就像是一粒火星被人无意间抛到了秋末成堆的枯草里,不过片刻,便燃起了熊熊烈火。不仅让谢归荑自己心底失了措,裴时戎的思绪也跟着乱了起来。
裴时戎眼睛一红。
“阿姊……”缠绵的声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灌入了谢归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