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了,今天老爷子也在,赶紧做主把你俩的事儿给定了。”
安怡瑾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她亲妈会说的话。“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比爷爷还吓人?”
邱美珍忽然语重心长起来。“妈是过来人,像他那种级别的,一旦接触过一次之后,其他男人,你是真就回看不上眼了。听妈的,有机会就抓住。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什么玩意儿?
安怡瑾怕不是耳朵打了八折。
结果,身旁的安怡修却来打岔。“姐,我觉得你拿下姐夫还挺有胜算的。你看他盯着你那眼神……叫什么来着?”
说着,他五指朝自己眼睛前爪了一大把,像牵着什么似的拉得老长老长。
“是拔丝吗?哦,不对,是拉丝。他看你的眼神一直在拉丝,有没有?这回这个新姐夫,我看准没错,他可稀罕你了。”
安怡修一边说一边比划,夸张的肢体语言跟表情把邱美珍都逗乐了,安怡瑾则是愈发觉得脸颊燥热。
“行了,快闭嘴吧。有你插嘴的份儿吗?小屁孩儿。不好好上学,来这儿参加什么酒会?”
“周末,你还让我上学。你是不是我亲姐?”
“啧!Shut up!”
……
要不是安怡瑾现在穿的是小礼服,恨不能狠狠踹自己弟弟一脚,这就拉着邱美珍不再多耽搁,一起往宴会厅内场走去……
直到几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厉明浩才从阴暗处走出来,牙关紧咬,满脸阴鸷,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戾气。
也有迟到的宾客,从他背后路过,见他这样,都不自觉纷纷避让……
安怡瑾挽着邱美珍,和安怡修一同进入宴会厅之后,酒会的气氛已经相当浓郁了。
霍斯越自然是最瞩目的存在,几乎在场所有年轻女宾的视线都在不自觉地朝他身上抛。
其中,最扎眼的视线,安怡瑾不想发现都不行,来自曾经的榕市三中四人组中的三人——何菲菲、梁心颐和石琼。
尤其是何菲菲和石琼两人,居然虚倚在花架旁,每隔几秒钟就变换一下站姿,一会儿抚一下胸,一会儿捋一把卷发……那搔首弄姿的样儿……安怡瑾在心底啧了一声,恶心!
同时,她的心头也涌出一丝懊悔于。
想当初,她也曾同为榕市三种四人组的一份子……
往事不堪回首,当年的自己简直太傻太天真!
当然,除开最辣眼睛的何菲菲三人,更多的则是女宾们时不时地偷抛媚眼或交头接耳。
还真是应了刚才何菲菲她们在盥洗室说的那句话,跟皇帝的选妃宴似的。
安怡瑾都替霍斯越脑阔疼。
而此时的霍斯越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似的,十指交叠,微微叉着长腿在安培源跟前的沙发上坐着,身旁还有好几个榕市的大家主。
浅谈轻笑间,霍斯越或颔首、或凝神,从容不迫又云淡风轻,明明儒雅端方,却让人望而生畏。
安怡瑾随母亲站到了女宾聚集的地方。
藏在人群里,她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眼他,不由得赞叹,果真是骨子里都透着矜贵,真特么白,喝荧光奶长大的吗?
安怡瑾垂眸看一眼自己的手腕,她那是正宗健康的亚洲人的嫩粉色,再看看人家那从西装袖口里露出的那一节冷白的腕骨,和他所戴的那只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一样,既禁欲又高级。
啧啧!
嫉妒写满脸,是可遇不可求。
安怡瑾再次抬起眼睫,却不料,正对上霍斯越的视线!
他不是,正在跟几个大佬聊生意吗?怎么她都躲在人堆里,还能被他发现?
而霍斯越似乎在视线抓住安怡瑾的那一刻,便没有再打算放过她,竟饶有兴趣地捏起下巴,侧过脸来。
当着一众榕市大家主的面,当着宴会厅里来自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