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冲过来和我握手。
“沙菲克小姐,谢谢你对这个项目的支持。”
他看起来觉得我们要输定了,只有韦斯莱双胞胎兴冲冲的跑过来夸赞我的决定。
“不愧是我们的最佳合伙人!”
“要是赢了就多加一百加隆研发费,别让我失望啊。”我凑近乔治耳边悄悄的说,他们则兴奋的点了点头。
卢多·巴格曼飞快地抽出笔记本和羽毛笔,潦草地写下我们的名字,把纸条递给我们后又眉飞色舞的转向韦斯莱先生。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一直在寻找巴蒂·克劳奇。”
听见这个名字,我猛的一抖,和西里斯默契的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巴格曼。
“保加利亚那个和我同等的官员在提意见刁难我们,可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巴蒂会解决这个问题,他会讲大约一百五十种语言呢。”
“吓死我了,以为是儿子结果是爹,”西里斯凑过来,“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他们没发现不对劲?”
“那就更不对劲了,西里斯。”我皱了皱眉,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我们是不是得提醒一下他们,但是老不死们靠得住吗?”
“我有预感,要出事,小巴蒂可是待在里德尔宅里的,你得把他们都看好,别让他们到处乱跑了。”
“克劳奇先生?”珀西突然扭动起来,兴奋得浑身躁动不安,“他能讲二百种语言呢!美人鱼的,火鸡的,还有巨怪……”
“巨怪的语言谁都会讲,”弗雷德不以为然地说,“你只要指着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行了。”
珀西恶狠狠地白了弗雷德一眼,使劲地拨弄篝火,让壶里的水又沸腾起来。
“还没有伯莎·乔金斯的消息吗,卢多?”巴格曼走过来坐下后,韦斯莱先生问道。
“连影子都没有,”巴格曼大大咧咧地说,“不过放心,她会出现的,可怜的老伯莎……她的记忆力像一只漏底的坩埚,方向感极差,肯定是迷路了,信不信由你。到了十月的某一天,她又会晃晃悠悠地回到办公室,以为还是七月份呢。”
“伯莎是谁?”我转头看向西里斯,他也疑惑的摇了摇头。
“你不想派人去找找她吗?”韦斯莱先生试探着提出建议,这时珀西把一杯茶递给了巴格曼。
“巴蒂·克劳奇倒是一直这么说,”巴格曼说,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很大,露出天真的神情,“可是眼下真是腾不出人手来,呵——正说着他,他就来了!巴蒂!”
老巴蒂·克劳奇突然幻影显形出现在我们的桌子旁,他和穿着黄蜂队旧长袍、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的卢多·巴格曼相比,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反差。
老巴蒂此时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打着领带。短短的黑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中间那道缝直得有点不自然。
“坐下歇会儿吧,巴蒂。”巴格曼高兴地说,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我早知道就少变两个椅子,省得他借花献佛。
“不用,谢谢你,卢多,”老巴蒂声音里有一丝不耐烦,“我一直在到处找你,保加利亚人坚持要我们在顶层包厢上再加十二个座位。”
“噢,原来他们想要这个!”巴格曼说,“我还以为那家伙要向我借一把镊子呢,他的口音太重了。”
“克劳奇先生!”珀西此时激动得气都喘不匀了,他倾着身子,做出鞠躬的姿势,这使他看上去像个驼背,“您想来一杯茶吗?”
“哦,”克劳奇先生说,微微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珀西,“好吧——谢谢你,韦瑟比。”
弗雷德和乔治笑得差点儿把茶水喷在杯子里,我掐着西里斯的大腿才忍住没有笑出声,而珀西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假装埋头照料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