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林落生爱财如命,千百来万的筹码既然归来,也没有不接的道理。
特助徐泽推门而进,早在进门之前便把电话收进兜里,此刻恭敬地站在迟正身后。
三楼有最佳的落地窗视野,迟正坐的位子刚刚好,能将一楼大厅发生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归于迟正0.5的视力,在看到某个奶白色露背裙、扎着高马尾的人出现时,眉心就拧了起来。
门口有人敲门进。
“林总,迟总,外面有警察盘问。”
“盘盘盘,叼他老母,一群二五仔。”林落生起身提了下腰带,骂骂咧咧。
早年林落生水路发家,最烦警察海关之类,盘问起来没完没了。是以养成了职业病,看着这些公职人员就烦。
“迟总,日后再约。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迟正冷漠一笑。
赌场工作人员引导着林落生从后门通道慌张而走。
房间里只剩下迟正和徐泽。
男人不慌不忙,抽了根烟出来,夹在手中,没点燃,把玩着打火机,似乎在等待什么。
“迟总,你安排的事已经办妥了。”徐泽低头交代。
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在白炽大灯打开下,所有人都无处遁形。
“来的挺是时候。”迟正目光垂睨在底下兵荒马乱的场面上,拳抵着唇,讥讽地笑了一声。
没一会儿,徐泽就看见迟总一直盯着的手机屏幕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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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稚双手抱住膝盖,一声不吭,脑袋死死埋进胳膊里。
“起来,回去。”
短短四个字,声音沉静落下。
尧稚脑袋嗡的一声,从胳膊缝里露出双眸来打量。
怎么来得这么快?
这不看还好,一看迟正的脸色比外面的天色还要黑。
进局子肯定是不愿意,然而这个时候,尧稚也想不出来该求助谁,病急乱投医,只得打电话给迟正。
没办法,谁叫这种事情,思前想后,似乎只有迟正才摆得平。
尧稚腿麻,迟正居高临下的审视,让她觉得比警察盘查还羞耻,耳朵到脖子被染的通红。
迟正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她在这里过家家。
“再不起来,我走了。”他神色寡淡说道。
徐泽在身后跟着警方交涉。
知道可能相安无事了,尧稚弱小无助的说出声:“我脚不舒服。”
这话被别人听到,可能还会怜香惜玉一下,关心下是不是疼,要不要我背你之类的。
可今晚迟正的心情算不上好,一声不吭,也摸不清这“不好”是因为被自己夺命call给叫来而导致的,还是其他缘由。
总之她抱着桌子脚打定主意不愿站起,颇有等人走完了我再站起的誓死决心。
祝有枝被盘查完了,眼神一边看看尧稚,一边又看看迟正。
最后目光锁定在迟正身上。
妈呀这极品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徐泽沟通完,对着迟正汇报:“迟总,可以走了。”
尧稚刚想抬头说声谢谢,眼前就是一阵乌漆嘛黑。
“迟正,你就不能通知我一下吗?干嘛要突然这么粗鲁。”尧稚瓮声瓮气的声音传出来。
西装外套脱下,直接盖上了她的脑袋。尧稚还没来得反应,瘦弱手腕便被人捉住往男人颈后搂去,她看不见,身体触感被尤其放大。
男人胸膛硬邦邦,随着走动小幅度的起伏,她只听得到呼吸声,以及熟悉的干净、清冽味道。
周遭的喧闹因为两人的举动变得顿时静谧,不用看都知道两人此刻毫无意外成为全场的焦点。
对了有枝还在呢。
想和有枝道别的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