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回归。
“好,我下次不会了。”她乖顺的答。
“还有下次?”
“不不不,没有,绝对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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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了一天,尧稚回家卸完妆倒头就睡。
心里有事装着,醒来也早。
先是摸出手机,打开微博刷了一圈,没看见跟自己有关的任何词条才松了口气。
贺以淮闹出来的动静被清的一干二净,倒是全城烟花的事情被顶到了热搜前三。
尧稚手贱往评论区一点,最热门的评论竟然是【这该不会是哪位大佬在哄自己小宝贝的新手段吧?】
底下一堆人跟着闹。
“是我也死而无怨了,好爱好爱!”
“纽约时报广场大屏算什么,外滩大屏又算什么,看看,这才是豪横!”
“不懂就问,这位大佬还缺宝贝吗?”
尧稚越看眉头越皱。这世界是怎么变得如此玄幻而颠倒的?
刷完尧稚就退出去看消息。
张斐发的,让她别担心,有自己盯着,一切都相安无事。顺带给她放了几天假,好好调整下心态。
水杉发了一长串加油打气的鼓励话语,很是贴心。
工作室的群鸦雀无声。大家都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接着起床,路过洗手间的浴室,见到一脸水肿、面容惨白的自己,吓得尧稚倒退了两个趔趄。
消肿、敷面膜,按摩仪来回滚了好几圈,一套快速10分钟的普拉提,这么一折腾,她瞅着自己脸色才好看不少。
门铃响。
贺以淮高大的身形笼罩在外头,眼下淡青,熬过夜的痕迹。
见她表情沉静,没什么异样,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对视。
谁也没开腔。
尧稚先让开,眨了眨眼。
“进来吧。”她没什么表情的讲。
提神的美式咖啡,加两块冰块,三分糖。贺以淮的习惯,她记得一清二楚。
“昨晚去哪儿了?”贺以淮在背后问,嗓音有些低哑。
“河边。”
“吹风受凉,不难受吗?”
“不难受。”
“可我难受,小祖宗。”
加冰块的手滞了一下,尧稚背对着他,没扎牢的黑色发丝垂下,落在消瘦进去的颈窝处,发梢顺着饱满C线,没入吊带领口。
她没应。
倒是贺以淮换上一副嬉皮笑脸不正经的模样,露出痞痞的笑。
“ball ball You,审问我。”
他有天生的一副好皮囊,甘愿放下姿态哄你的时候,幽默痞坏加成,常常让人欲罢不能。
冰块没放进杯底,沉默良久的尧稚,突然转身将冰块扔向贺以淮,直直朝他脸上砸去。
他没躲,反而笑得愈发不着调。
大手伸过来,搂住她的腰,薄薄的唇擦过她耳廓,再亲昵的落下一个吻。
“你有什么资格笑。谁要审问你。晚宴你不来,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知不知道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她气得面红耳赤,手撑在两人胸膛上使劲隔开。
都是成年人了,处理方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大吼大叫。
但她没有一巴掌扇到贺以淮脸上,已经是最大的克制。
贺以淮没抬头,汲着她发间的馨香。
昨晚在车里看着她回的家,很晚了,没想打扰她睡觉,不然见面又是一顿吵。
看她实在又困又倦,于是自己在车里将就着窝了一晚。
早上见她窗帘拉开,知道她起了,才上来负荆请罪。
埋在她好闻的脖子里,贺以淮放低了态度,声音带着熬夜后的哑:“知道,所以我道歉。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