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她摇摇欲坠的神色,关心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但你真的别乱跑。”
冲动之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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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不放。”
贺以淮舌尖抵了抵腮,压下怒气,身子挺的笔直。
怀中的女人,身子软,声音更软,带着浓浓鼻音,额头抵在自己胸膛。
念在她还生病发着烧的份子上,贺以淮不好大力扯开。
男人额上青筋爆发,后槽牙咬的死紧,心里名为理智的那杆秤在无限拉扯,他握紧了拳头,最后又松开。
“好了。我不走。”贺以淮做着最后的妥协。
“真的吗?”
玉夕抬起头,水眸亮晶晶的,呼吸因为见到他来,有些激动。
贺以淮垂了垂眼睑,别开脸,掀开嘴唇,嗯了一声。
吃药,量体温,再到玉夕睡着。
中间折腾了好久好久。
贺以淮背对着坐在床边,捋了把头发,慢慢弯下腰,整个人有些颓地陷入昏黄灯光里。
盛辞一个小时前给他发去消息:“人病了。”
附带和玉夕身边工作人员的聊天截图。
贺以淮看得直皱眉头,嘴里叼着领带,散漫的回:“老子是医生?”
下人拿了三个不同款式的外套供他选,贺以淮眼睛都没抬,直接选了黑色那个。
尧稚常常说他五官气质偏混不吝,穿简单的黑色最为好看,也最凌厉。
盛辞无所谓:“不肯去医院,是想变着法儿的见你吧。谁让你躲后面。我说你玩躲猫猫这套差不多了。”
贺以淮拧着眉头,单手拿着领带滑过衣领:“老子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参加,别闹。你是她老板,员工出事了你担着。”
反正,钱不是问题。
“提醒下,我只是明面上的。”盛辞呛了两声。
隐隐约约听说过今晚贺以淮会干什么事。
“没处理好这件事,你觉得没有后患吗?以淮,想想,你既然主动签了人,又帮她那么多忙,她会怎么想?余情未了,还是念念不忘?”盛辞接着说。
他掏心掏肺,正儿八经用过来人的姿态在劝。
贺以淮嘴角掀起一抹嘲笑弧度,走过去挑自己橱窗里收藏的名表:“我该做的已经做了。”
“哦是吗?”
恰巧尧稚发了消息过来,问自己到哪儿了。
贺以淮抽空回过去:快出发了,乖,等我。
盛辞在电话那端,呵了一声:“人情我可以帮,但这次,你自己去处理。”
没理干净的感情,对谁都不好。盛辞这样做,也是顺水推舟,抱着逼他一把的决心。
第二张照片发过来。
图上的玉夕,可怜窝在沙发上,工作人员说让去医院,怎么都不肯,发烧都在说糊话,一直在叫贺以淮的名字。
一把烦躁的扯松了领带,贺以淮挂了电话,在衣帽间来回踱步了好几次。
“操你妈,没一个省心的。”穿了外套,男人拿起车钥匙便往外走去。
等到了玉夕下榻的酒店,工作人员交代了一些情况,便知趣的避开。
病恹恹的佳人无力的在沙发上躺着。
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沙发边,哪怕心再硬,看到这一幕也会生出恻隐之心。
夜幕重归宁静。
避免打扰到玉夕的休息,贺以淮一早就开了静音。
忙到人安静睡了,才想起还有另外一出。
未接电话一大堆。
贺以淮抹了把脸,硬着头皮打电话过去,结果对方关机。
他不爱关注什么娱乐八卦,是以这会儿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见床上的人已经进入了梦乡,贺以淮拎了外套,轻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