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要问什么我都答。”
他唇角的笑,在尧稚看不见的地方,缓缓绽开。
会对他发脾气,会骂他,说明还愿意理他。
狠狠掐了男人腰间的肌肉一把,尧稚不解气。
“掐吧。我人都是你的,想怎么处理随你。”贺以淮搂着她直接在饭桌旁坐了下来,胸膛贴着她薄薄的背。
尧稚挣脱不开,去推他的脑袋。
男人抬起头,黑色碎发垂在眼前,眼尾露出几分野:“他是盛辞公司的员工,我前女友。”
所以,那个清娱公司幕后的老板是盛辞?
“你那么多前女友,她是第几个?”尧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贺以淮嘶了一声,偏头玩味的笑了笑。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自己好多年以前犯下的风流帐,倒成了如今被小祖宗怼的证据。
贺以淮吃了个瘪,哼笑着开口,拖着混不吝的腔调:“我是混蛋我不反驳。以前是我不对。但有了你,就真的只是你。至于她,不重要。要死要活生了病说见我,我一开始说不去的,人烧的一塌糊涂,身边的人急的没办法,我施舍下善心去看看,也就耽误了。”
“ 你也不希望我那么铁石心肠、没有人性对不对?”
咋一听,还想像那么回事。
尧稚揪着他衣领,指尖都发白,眼神有片刻的松动:“可你还让她抱了你!”
落地窗、酒店、孤男寡女。
贺以淮拉着她的小手往下包裹住,就差发誓:“她要起来,又站不稳,我扶了下。”
以玉夕现在的热度,贺以淮不是没想过被偷拍。
只是从前到现在,贺家公子上了镜头,通常媒体都会默契的自动消掉证据,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毫不在意。
昨晚铺天盖地的限时热搜,很明显,是背后有人故意而为之。
而那个人的权利和背景,只能是比贺家更大。
贺以淮纠结了半晌,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
尧稚起身,心里凉了半截。
“那小xi真的是她咯?”她眼睑半垂,不自在的咬了咬干燥嘴唇。
“谁?”
贺以淮皱眉。
尧稚抿了抿唇,腰微微靠着冰凉的中岛台:“上次你在书房睡觉,半夜叫了她的名字。你说你对不起她,说你有错就改。”
贺以淮别开视线,舌尖抵了抵腮,最后收敛了笑意:“小祖宗,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