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被人赎回来的婆娘带过来。 三个婆娘被被嫁卖了几天,日子苦得想起来跟死了一遭差不多,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心里都怕得厉害,好几天了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在屋子里偶尔说一句小妇人不想活了。 丈夫不要,娘家不认,又没个傍身的东西,想活也没地方去啊。 花旺儿指着门道:“进去吧,三个人不知怎么有些争执,你毒我我毒你都死完了。” 老二媳妇有些痛快又有些担忧,她咬着嘴唇问:“都死了?” 花旺儿点头,说:“样子不怎么好看,看你们先报官还是这么拖回去。” 有毒的饭菜都是他们自家买的,人证物证俱全,实在冤枉不了别人,衙门的人来了也没话说。 正院门紧紧地关着,里头半个人影子都没。 几个女人推开门,看着三个狗皮包人骨的东西红红白白地躺在地上,顿时跟看见妖怪似的,张开嘴靠着门喘气。 老大媳妇年纪最大,她娘家是杀猪的屠户,这场面固然骇人,但想成是三只猪或者虫子也没多吓人了。 她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问:“人都不成形了,这让人怎么认?” 花家两兄弟自认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往里头撇了两眼仍差点尿裤子,花兴儿吞吞口水道:“嫂子想想几个爷身上有没有什么好认的痣和疤痕,脸不成了身子瞧着还是好的啊。” 反正说什么也别想他们两兄弟进去翻。 最后还是老大媳妇撞着胆子用手去翻人。 三个人身形都差不多,但她家那个脚上有痣,她用干净的布包着手挨个把鞋脱了,结果几个人不知道怎么打的,脚底下都被烂碗扎得稀烂。 老大媳妇放慌忙扯了手上的布,转身跑出去扶着树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