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她的衣服撕不得,这种把戏就只好跟妾玩。 可惜以后玩不成了,宁文博笑眯眯地盯着春桃,宁宣以后要当官,这个妾知道自己以前在江南的事,他打算这几天祭完祖办好二弟的丧事就回乡里接着守孝。 到时候在乡下随便找个卖婆把春桃灌哑了卖得远远的,以前的烂事也就如烟散去了。 宁文博一边想着怎么把人卖了,一边笑着往她身上摸。 春桃被盯的发毛,怕晚上遭罪,看碟子里还剩了两块万福糖,赶紧拈了一个往这饿狼嘴里送。 宁文博下午被段圆圆塞了一肚子糖到现在都撑得慌,只是吃妾送的糖也是情趣,被春桃哄了两下他还是吃了。 宁文博对妾一向没什么耐心,跑过去也就是脱脱裤子,什么爱不爱的都是嘴里说说,他宁大老爷又不是那种会被女人哄得没眼水的人。 江南那两个宠妾,在他心里是半个妻子,意义不同。 吃完饭宁文博也不废话,伸手就解春桃的裤腰带,裤子不好解就两把撕了,唬得春桃跳脚,道:“老爷,这是新做的!” “值得什么?老爷明天再给你几匹新布,你拿来再做就是。”他摸着滑嫩嫩的大腿,感叹:“看老爷把你养得多好,你刚跟着老爷那会儿全身上下拢共也没二两肉。”说着狠狠抓了一把肥嘟嘟的肉笑:“——都是老爷的钱养出来的!” 真叫人舍不得啊,可他已经当着儿子的面跟陈氏保证过以后只有她一个人。 等她走了,以后陈氏以后又会再给他做褂子穿了罢。 宁文博听着妾的娇声软语,眼里也冒出红光,心里道,宝儿,这辈子老爷对不起你。 等回乡下,爷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不让你流到脏地界去。 春桃嘴上叫得像猫,躬着身假装到了山顶。 宁文博一边动一边问她:“跟着老爷快不快活?” 春桃按下心头的白眼,想——你那里小小的,哪个能快活?口里没闲着道:“老爷,我要死了!” 宁文博呵呵地笑着,不到一刻钟就交代了。 **过后,春桃软着身从他身上爬下来。 宁文博在陈姨妈那里每晚都要洗澡,在妾身边就犯不着了。 “我的儿,给你老爷擦擦,咱们就这么搂着一处睡了罢。”他靠在枕头上,用脚在春桃的屁股上轻轻刮了两下。 春桃点着蜡烛,从床头把抹了药的帕子翻出来慢慢给宁文博擦着下半截,媚眼如丝道:“老爷可要日日都来看奴,奴可不像别的小蹄子,只扒着老爷要东西,一点儿活不给老爷干。” 宁文博嘿嘿笑了两身,把人搂过来睡了。 以前春桃日日在身边,他都看不上这个丫头,春桃美则美,可有陈氏珠玉在前,这种美就有限了。 在江南那两个妾把他看得紧,长得像陈氏的丫头也不会让他接近。 现在么,宁文博的手慢慢又摸索到春桃的胸口上去了。 熟透了的桃子,比嫩桃子味道更好。 没两天宁宣的衣裳帽子都被送回来了。 段圆圆让他穿着给自己看一看,虽然是个青衣芝麻官,补子也只是一枝花,但做官服的人很有审美,圆领大袖瞧着就文雅风流! 宁文博让儿子到了祭祖那天再穿。段圆圆关了门也不管那个老头子,满脸星星地看着表哥道:“你穿穿看!” 她是孕妇,祭祖那天都不一定能被安排到宁家列祖列宗跟前磕头,这是她的表哥,总不能让别人看的时间都比自己看的时间长吧! 宁宣听话地拿着衣服到屏风后头换了。 他人长得高,头发藏在纱帽里显得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