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人一样?”媛几抱怨道。
“你对它怎样,它便对你怎样,天底下没有白来的情感,万物皆有灵性,你若有时间就经常来给白义饲养梳理、说说话,培养感情…”我耐心解说。
“奥,难怪时常见你在马厩自言自语,原来是在与马儿培养感情。”媛几笑道。
什么叫自言自语?我郁闷,没理她。奴隶主从来待畜牲只当是干活献祭的物品,就像待奴隶一样!马因为可供骑乘驾驭,比奴隶地位还高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
我们把白义牵出,在王子府的道路上练习。我经常喂白义,和它比较熟,所以大着胆子爬上了去,但无马鞍等护具,爬上去废了些力气,待坐稳后也不敢乱动。好在白义足够温顺,我拽着鬃毛指挥它前行。
“待会儿子渔大人回来,会带两套马具,周公子今日也该来教习了…”我说。
“那,贞人灼快赐教吧。”媛几催促。
“现在凭空给你描述一下马具,请自行想象。”我说。
“凭空?”媛几歪着脑袋问。
“嗯…你看过周公子骑马吧,他马上那套装备,请你仔细回想。”我提示。
“哦哦。”
我一样样给她介绍马鞍、马辔、马镫的用法和功能,媛几聪敏,一说即懂。
……
隐隐听到门外有马蹄声,白义比我更早觉察,兴奋地在原地踏步。“嘘——”我轻拍着它的背,想爬下。
家仆和媛几跑去打开大门,子渔的马车回来了。子渔见到我眼睛一亮,他应该没想到我会骑马。
“啊!”白义一阵躁动,突然起步朝子渔跑去,我一个后仰差点从高头大马上摔下,这就是没有马具的坏处,抗拒不了惯性。
“灼小心!”子渔叫到,跳下马车跑来扶我。
“我没事。”白义停在了大门口,我忙俯身抱住马脖。
“灼,我刚才担心死了,”子渔脸上惊恐未消,关切道:“我可不想看到你受伤,你还没有给我答复,我们还没有…”
“子渔大人!我没事,我会骑马。”为了阻止他说下去,我赶紧打断他的话。
……
我从马上抬头,看见周单牵着他的枣红色大马从门外走来,他穿着洹水桥下初见时的棕色衣服,窄袖的交领上衣、宽束腰、及膝下裳,绑腿的马裤和兽皮靴…英姿飒爽,干练帅气。
白义热情地走过去,和他的枣红色大马贴贴耳,又蹭蹭周单的头。这个白义,来王子府一个月了,最喜欢的还是原来的主人。
“江女无事否?白义性格略躁,且未曾套辔,江女不可随意骑乘,万一坠马后果不堪设想,轻则骨折,重则…”周单抬头看着我,眉蹙着,浮上忧色,开始说教了。
这人年纪不大,却有一颗长辈的心。
“我明白了,我这就下来。”我说。
周单和子渔同时来扶我,胳膊碰臂肘,互不相让,尤其子渔不满。
“我自己能下,不用劳烦两位大人。”我轻轻推开他俩,一个优雅跳跃下了地。他们这才面露缓色,确实让他们担心了。
我有一点愧疚,以后还须稳重点。
……
子渔和周单从马车上取来两幅崭新的马具,来到马厩给盗骊和白义套上,这两匹名驹以后专供人骑乘了。
周单在马厩给子渔上马术理论课,媛几执意要旁听,我也有兴趣。毕竟免费的大师课不听白不听,况且,在古代学会骑马就像在现代考取驾照,意义重大,我们三个小白可得卯足了劲。
传道授业解惑者——周单,整个人都是发光的。我的眼睛里会有星星吧,愿时间永远停留在马厩课堂,就这样让我崇拜他,学生对老师的崇拜,不参杂其他…
……
理论课后,我们去了校场,周单指导子渔骑乘,媛几则要求我教她骑白义,行吧。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