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京城下访巡查的事,事先做了准备,只要我们大张旗鼓地教化民风,他定然已想好了对策。”
“我们做完事就走人,可这些百姓,还要在郡守底下讨生活。”叶向洵望着秦昭的眼睛,神色难得认真起来。
“是这样。”秦昭莫名觉得他目光涌动着怪异的感觉,不动声色地侧头避开。
叶向洵垂眸望着秦昭手中那些字画:“如此,我们该怎么办?”
秦昭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三两下,旋即咧开一个灵光乍现的笑容,她偏头望着叶向洵:“我知道了!”
叶向洵一怔,目光中满是她盈盈笑意的脸庞,不知是午间的日光灼人,还是她的笑更灼人。
他下意识动了动喉头,耳边只有他自己渐渐错乱的呼吸。
“秦昭——”
谢不言的声音打破了周遭快要僵硬的气氛,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满脸的急切。
秦昭不解:“你不是去接你表妹了吗?人呢”
谢不言用力摇着头,语气之间的焦急快要跳出胸膛:“我们还是晚了,表妹,表妹被她叔父叔母卖给人家配冥婚了!”
秦昭一怔,指尖力量松动,手中的画轴骨碌碌滚了地,纸上所画,正是一位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