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神态,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甚至连那些个进入教堂里的居民之间彼此的谈话声简辞都能隐约听到一点。
见到安柏带着受伤了的简辞进来,还有一个修女快步迎上来,自安柏肩头将简辞接了过去,面露担忧:“你身上除了肩膀,还有别的地方也受伤了吗,需要为你安排单间吗?”
一时间,先前被简辞遗忘了的那些个毛骨悚然,再次涌上心头。
她拒绝了修女想要单独安排病房的好意,摇了摇头:“只是运动过量带来的肌肉拉伤的疼痛,缓一缓就好。”
安柏也在身旁摇了摇头,头上领结似是兔子耳朵一样:“如果真的有什么大事的话,我会发信号让你们派出热气球去接伤员,她身上都是些小伤,不必担忧。”
说着,她看向简辞,评估了下她的伤情:“一杯疗愈之水,大概就足以让她恢复了。”
疗愈之水是什么,简辞不知道,但却不妨碍她觉得耳熟,于是犹豫了下,还是微微颔首,应下安柏所说。
那修女也松了口气:“这样啊,那可能要稍微等一下,最近因为风灾而受伤的人太多了,芭芭拉实在是太累,才刚刚歇下不久呢,不过留下了很多的疗愈之水——等一下要记得去找吉丽安娜结一下医疗费用。”
简辞一怔,先前那对于修女高度类人而微妙的恐惧也好,发现有能够治疗的地方的喜悦也好,此时都被这一句话给冲淡了不少。
思及背包里今天刚刚强化过的圣遗物以及遗留下的摩拉,简辞心头隐约有几分不妙的预感:“大概,需要多少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