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有?”
“我不做饭,罗侃他们来会提前买现成的。”
连时序领着她到厨房的悬挂柜前,伸手从里面拿出几包没拆封的薯片,“之前买的零食就剩这些了。”
姜安然扶额,“不是我要吃...”
算了。
还是点外卖吧。
打开软件才发现这儿不在配送范围内。
没办法,连时序只能抱着泡面桶坐在沙发上吃。
他的吃相很文雅,速度不快,嘬面也没声音。
姜安然拿体温枪量了下,发现还是烧的厉害,于是给罗侃发了个消息问他到哪儿了。
对方没有回复,隔了半小时才回来。
这几天连续高温预警,出去就会被太阳晒融化的地步。别墅区附近没有药店,罗侃开车到市区买了药就急匆匆赶回来,折腾一遭热得汗流浃背,一进门就想开空调,及时想起屋里还有个发着烧的病人,只能忍着热把药一样样摆在桌上,嘱咐他按时吃。
连时序一声不吭,闷头吃面,专注到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罗侃嘶声,不满的要说他几句,恰时进来一通电话。
他扫了眼备注,不得不拜托姜安然帮忙叮嘱他一下,转身到卫生间去接听。
姜安然抽了张纸递给他,“擦擦汗。”
连时序接过,擦道了声谢谢。
姜安然说:“半小时之后吃药。”
他回答:“我尽量记得。”
姜安然无奈:“忘了也没关系,到点我发消息提醒你。”
连时序问:“你要走了吗?”
“嗯。”
姜安然在这儿待了一下午,眼瞅着天快黑了,沈温书不放心打电话问情况,说先把胡嘉送回家再来接她。姜安然那会在翻箱倒柜地找食物,才把定位发过去,没想到他就在附近,过来的很快。
连时序起身送她。
姜安然婉拒:“你还发着烧,别出来吹风。”
尽管现在烈日洋洋,不存在吹风的可能性,但他还是很愿意接受她的好意,乖乖地听她的话没有出门。
姜安然取了挂在墙上的背包,不放心地叮嘱:“玩偶熊补好了我会联系你的,如果你有什么事,也可以在微信上联系我,不要憋着不说。”
“好。”
姜安然出门之后忍不住回头看,他正在落地窗前站着,温和地笑。
她向他摆摆手的功夫,停在门外的那辆车响了喇叭。
沈温书探头出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姜安然立马向他飞奔而去。
连时序见到这一幕,嘴边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
他竟然忘了她身边还有个碍眼的存在...
罗侃从卫生间出来便见他从窗口站着,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发呆。他环视四周,发现挂在墙上的女士包没了,纳闷:“姜老师走了?”
“嗯,走了。”
连时序冷着脸,被汗打湿的碎发滑落到额前,遮住他的眉眼,显得格外阴郁。他坐回沙发上,没了方才规矩拘束的模样,长腿一伸,搭在茶几上,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转着药盒看,然后撕开铝箔纸,抠出药片丢进嘴里。罗侃水还没来得及倒,只见他喉头滚动,眉头没皱一下便吞了,仿佛察觉不到苦味。
罗侃:“……”
怪不得他觉得不对劲。
连时序在姜安然面前完全是不同的态度,一个大老爷们娇娇弱弱的,就差埋到人家怀里撒娇求安慰,简直没眼看。姜安然一走,他立马恢复原状,冷血不近人情,还带着病态的孤僻。
联想到他得知姜安然结束合约时的反常状态,罗侃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特八卦地问:“你该不会喜欢姜...”
“你有事直说,没有就走,我要休息了。”
连时序打断他的话,眼皮恹恹地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