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叶飞应道，旋即看了一眼左挑右选的苏幼蓉，禁不住笑道：

“蓉蓉，怎么……你也想试试手气？”

苏幼蓉自上次拍卖会看到叶飞“点石成金”后，心里一直有些悻悻，幻想自己或许也能像叶飞那般凭借赌石日进斗金，毕竟叶飞当时看起来是那样的轻松……

只是她心思虽然有希冀，但也没到盲目自信和愚蠢的地步，望着满地的原石，她虚心求教道：

“叶飞，你到底是怎么挑石头的……要不，你也教教我呗。”

“好啊！但你得先亲我一下！”

叶飞戏谑地笑道，苏幼蓉当即抬手一个爆栗敲在叶飞的头上：

“亲你个死人头啊！这里这么多人……要亲回头再说！”

叶飞哈哈一笑……

他挑石头的法子并不具有参考性，因此即便是想教苏幼蓉，也没法教，而且赌石这个事情终究是带着个“赌”字，于身心皆不健康，他借题打岔，也是不希望苏幼蓉陷入其中。

相比于外面摆放杂乱的原石，里面的石头要显得整齐一些，似乎已经被人挑过一遍了，品相也相对好些，但赌性依然非常大！

“咦，为什么这些石头是湿的？”

苏幼蓉指着旁边几块被浇了水的石头疑惑问道。

“往石头上浇水，是为了更好地观察皮壳的表现和肉质的纹理。”

张亮笑着解释道：

“这也是国内原石的普适性鉴定皮壳成色的方式，但即便如此，也只有极少数的老师傅能从皮壳看出里面石料的表现。”

“大多数时候这种方式也只能作为参考，不能过分依赖。”

苏幼蓉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叶飞身后。

叶飞在库房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些国内的原石比想象中的还要水深，皮壳表现不好的、一看就知道是大理石的那些就不说了，即便是专家选出来的那些石头，也都是没什么绿的废料。

相比于上次的原石拍卖会，这批原石的品质简直惨不忍睹，叶飞不想看着老友被坑，招呼张亮准备离开。

这时，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

“咦，苏医生，好巧啊！”

叶飞和苏幼蓉抬头望去，正看到程文耀和一名老学究打扮的独眼中年男子走过来。

程文耀看到叶飞眉头微皱，那独眼男子却没拿正眼瞧二人，一只眼睛始终在那些原石上游弋，尽管苏幼蓉清纯靓丽，但他也没多看一眼，似乎只对石头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