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硬怼,只能脑袋瓜子一转,死死的瞪了一眼吴越,抬脚就要走。 却不曾想吴越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嘴唇哆嗦道:“师妹,那事儿一言为定啊。” 李若兰虽然有心攀高枝,但绝非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心里边还是有些矜持的,当即“哼!”了一声,扭身就走。 心里边还恨呐,这老瘪犊子别看貌不惊人,这心还挺花花,到底是裤裆里长脑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脚步一快,没一会儿的功夫,这人就没了。 只剩下吴越在那伸着脖子的望眼欲穿,反倒是慕容嫣然心里更气,手中力度加大,好悬没把这货的耳朵给拧下来。 “那只蛤蟆呢!” 吴越本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是心里悲苦,一听这话,顿时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当场好悬没哭出来,心想这都什么事儿啊,喝个凉水都塞牙,放屁都能崩到脚后跟,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 而此时的龙头鳄早已经乐的前胸贴后背,在灵兽牌里一个劲儿的翻滚,笑骂着倒霉蛋的同时,它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因为啊,这时吴越的脑袋瓜子顶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趴着了一只身穿红裤衩的三腿蛤蟆。 只见他瞪着一对鱼泡眼,嘴角一咧道:“咋的,想我了?” 慕容嫣然一见本尊出现,再也不管那愁眉苦脸的吴越,顺手一带,直接便将这只蛤蟆揽在了怀中,眼角都没瞄那老货一眼,小脖再一扬,扭着屁股便进了屋子。 只留下吴越自己在风中孤单的凌乱,而房内却是妖光一片,并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娇嗔的同时,声音继而变得高亢了起来。 还一阵接着一阵,从黄昏再到傍晚,从傍晚再到清晨,吴越那个垂头又丧气啊,先是把门放哨,后来则是双膝一抱,直接躲在了篱笆墙跟,望着那初升的太阳,心里边已然是一片荒芜,连根草都没有。 对这生活,他算是彻底的死了心。 再看屋子里边的,此时的慕容嫣然已然吃饱,四仰八叉的躺在石炕之上,一旁的青年则点燃了烟叶子,直砸吧嘴的抽。 一口接着一口,那个味道,和前世里的香烟那是差的不是一丁点,委实这玩意的里边,一点佐料也没有。 但聊胜于无,还有点苦,回头瞅了瞅有些望着天花板出神的慕容嫣然,蛤蟆突然就来了一句:“突破一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