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端起杯来,将剩下的消灭:“这话是作为茶座的姐姐来说对么?” “是的。”迎着他那澹棕色的目光,周日宁静的金眸一如名讳那样宁静。 这是她难得的认真真诚,认可对方的不只是她那委托者,更有她自己觉得茶座身边应该有这么一个人。 但奥默更希望她说自己来着,不过算了,本来也没存什么期待对方有自救意识的打算。 常在泥潭的人,大概是习惯了也没想过出来。 “我会铭记于心,然后…应该没有别的事了?”奥默站起身来。 “没有了。” 急着离开倒像是谈崩了,但周日宁静看着他的神态却也没察觉什么不满或失望。 “那我也该感谢招待回去买菜了,”他说着,挥了挥手,“以后再见。” “你不问那个老家伙是谁?”倒是的确有一茬没说,本不是重点,但若是谈话不愉快,她会用来当做加重话语力度的砝码。 而今不需要了,但对方也忘了似的完全不提,却也令她忍不住提醒老师别忘了布置作业。 “这年头能涉及赛马娘相关看法的大人物,虽然很多,但能站在你身后的,也就那一位吧?我猜。” 奥默说着,摇了摇头:“我也确实没打算这么早接触,所以说啊,铭记于心,以后见。” 他笑着挥了挥手,拎起公文包走出店门。 然后便与一位戴着大圆帽更挂着口罩与墨镜的女性擦肩而过。 “……”驻足回头,望着那踏入店门者那头大圆帽根本遮掩不住的棕色长发,奥默哑然失笑,再次扭头前往自己的机车所在。 而正收拾两个咖啡杯的周日宁静,则是没走出两步就听一句话:“你要是和我一样早来两分钟听了他和东子真人的谈话,就不会做那些没意义的告戒咯,小宁静。” 眼见来人摘下墨镜和帽子,周日宁静的脸上浮出一如既往的不满:“不请自来,偷听谈话的家伙出去!” “诶诶诶,什么不请自来,尤格尔的时候分明见者有份!” “脸皮可真是比府中的草皮还厚啊,千明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