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醒过神,将燃尽的烟头掷在地上碾灭后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问:“很明显吗?”
解佑为又低下头,他说:“当然明显,从你进门愁绪就没从你眉头上下来过。”
“解言比我聪明,她应当也比我更明白。”
游逸生闻言,看向了她房间所在的方向。
聪明的解言当然能看出他郁郁面容下的谎言,但她也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如果游逸生不愿意和她说,她怎么会不识趣的前去追问。
但她也做不到不管不顾,她会通过一些其他的方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在游逸生不在的时候,她拿出手机给游沅发信息问:小叔叔怎么了?
那边很快答复:没怎么呀?
她皱眉,有些莫名的郁闷:你别骗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他很不好。
那边过了很久才发给她一段话:你可别说是我说的,你别担心,小叔叔是在爱沙尼亚出的事,前段时间几乎生命垂危,好在现在已经无事。
解言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久到几乎让她以为过了一整个世纪,呼吸心跳也随之僵冷。
游逸生进来的时候她还坐在那里,垂着头,看不清面容。
他笑着走过去:“怎么了?是有不会的题目吗?”
不设防之下,被她转身一把抱住他腰身。
游逸生惊讶:“怎么了?”
她抬起头,长发下是一张泪眼朦胧的面孔,是他梦中出现无数次的景象。
他一下子愣在原地,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面孔,温柔问:“为什么哭。”
她比划:小叔叔为什么瞒着我。
她很生气,含泪的脸上带着怨:为什么受伤不告诉我。
原来是这件事,他竟然松口气,还以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
“怕你担心啊,傻女。”
这是他第三次喊她“傻女”,相比前面几次她的欢喜,这一次她心情意外的沉重。
她抬手按住他的手,倔强的看着他:我不傻,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她很讨厌这种被他当小孩子的感觉,她有什么事他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帮助她,但他有什么事却都不愿意告诉她。
这种感觉让她很彷徨也很无措。
他看着她,那倔强眼神中含着泪,他叹气,“好,答应你。”
每次看到她的眼泪他都没办法。
解言破涕为笑,又紧紧搂住他的腰,对他更加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