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走进院内,黑煤球又应声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她刚想过去抱起黑煤球,黑煤球身边的高大身影使得她停止了动作。
“妹妹,走,回家去了。”他对黑猫招呼着
“她叫妹妹么?”林笙跟上他们的步伐,好奇的看着这一人一猫。
“嗯。”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
林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沈泽一下子就愣住了,凝固的空气透露着丝丝可疑,他干巴巴的说,“没有为什么。”
对话又一次这样戛然而止,略微尴尬,两个人一只猫并肩走进了屋子。
餐桌上放着两客牛排,林笙看了牛排一眼,又看了他一眼,他一个人两块能吃得下么?这么想着,竟然也这样问了出来。
“一份是你的。”
“真的么!”她听完,径直走了过去,放下包,落座,今天一天确实让她觉得很累很饿了。
沈泽嗤笑一声,她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还这么可爱的呢。
她切下一块塞得嘴里满满当当,“你的手艺真不错。”林笙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林笙。”
“嗯?”
“吃饭时不要说话。”
“哦。”
林笙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这样暴殄天物的吃法在一般女士身上还真的比较少见,“你把碗放那里,一会我来洗,我先上楼了。”
她对还在优雅的细嚼慢咽的某位男士这样说完后就一个箭步冲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去厕所一看,果然,刚才吃着吃着,感觉一股暖流,这两天的情绪直接影响到了生理期,大姨妈又不按常理出牌了。
“哎。”她叹了口气,它来了吧又嫌它烦,不来吧又会想着怎么还不来。
林笙把自己收拾妥当,换了舒适的衣服下楼,看到沈泽已经系着围裙在洗碗,她赶忙挤上前去,“我来洗吧。”
沈泽看了她一眼,脱下了一只手套,然后将手按在了她的头上,轻轻一推,林笙就被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林笙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他是如何做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如此自然的。
反应过来后她就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喂,你可真没礼貌!真粗鲁!”
洗碗的沈泽并没有理她。
“我觉得你很搞笑,牛排你做了,碗你也要洗,你就这么喜欢别人欠你的么。”
沈泽停下了动作,看了她一眼,一副不打算理会她莫名其妙怒火的样子。
“生理期,别折腾,一边玩去吧。”
林笙炸开的毛一下就耷拉下来了,她咬着下唇,不停的“你,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是神,凳子上残留了证据。”沈泽手上动作不停,餐具很快就洗干净了。
他利落的收拾好了一切,迈着稳健的步伐上楼去了,独留林笙一人石化在原地,
oh my god ,实木凳子中间的红仿佛会动,那红色迅速窜到了林笙的脸上,并且不断蔓延开来,直到脖子耳朵都染上色,它才消停。
......
第二天,林笙起了个大早,她准备给沈泽做个早餐,不为别的,只因为不想欠沈泽的。
说是准备早餐实际上林笙也就是煮个粥,煮个鸡蛋的水平,她还拿出了冰箱里的小菜装在碟子里,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完成了。
她看着桌子上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虽然做不出什么花样,但是一个人在外地生活多年,简单的东西还是会的。
左等右等沈泽不下楼,林笙一看时间来不及了,匆匆吃完,给沈泽留了个字条就赶车去了。
今天林笙又是安排两个助理看材料,做表格。
看着别的组尽调的尽调,写方案的写方案,两个助理十分的着急。
“笙姐,我们真的不需要赶快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