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非要说那里奇怪,我和亚伯不一样的是当时我最初一直想要离开,但是大概在后半程我就放弃了离开的想法。”
随后他补充了一句,“我有关于香水的记忆,但我印象中我最开始觉得它味道非常刺激我并不喜欢,直到后来我才觉得好闻的,”
“昨天的试香会不是在小花园里。”苏瓷沉默了一会,她没有理会二人的震惊,自顾自地说下去。
当然,见她要说话,两人其实也没有打断她的意思。
苏瓷详细描述了昨天晚上的情况。
她没有做出任何省略,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隐瞒都将会影响进度。
但毕竟是以她的视角来诉说的,苏瓷也很难保证绝对客观性的讲述。
能够做到描述出来已经是苏瓷尽力的结果了,她自己的记忆实际上也比较模糊。
随着苏瓷越说越多,两人的面色也越来越紧绷,等到苏瓷结束的时候,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亚伯肯定道,他咬字很重,按照苏瓷对他的判断,亚伯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来的结果。
即使是如此,他也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众人都知道昨夜的重要性,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想着隐瞒信息。
因为哪怕是一个细节都有可能牵动回忆。
“我有零星的记忆,但在我的印象中那是梦境。”埃文眉心紧皱,语气犹疑。
按照苏瓷的初步判断,埃文应该在中间是清醒过一次的,因此在苏瓷的讲述过程中两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是,埃文本人却否定了自己的清醒。
“这个片段我有印象,但是我确定这是我的梦境。”他换了一个方式解释。
“在我的记忆里,确实有一些零星的片段能够对的上你说的东西。”
“但是这些都出自我的梦境,是在我从宴会回去之后我做梦梦到的,两个记忆我都有。”
苏瓷想问他是不是混淆了梦境和幻境,但是说出这种话,埃文必然是有足够确定的证据。
她能够想到的埃文也能想到,在明知自己记忆出错了的情况下,埃文没道理会坚持梦境这个说法。
果不其然,埃文解释道。
“你说我打碎了香水,我确实在梦中这么做过,我醒的时候怀疑过我的梦境,所以我找出了昨天宴会穿的衣服。”
那么近的距离,香水瓶碎在埃文的脚边,甚至染上了他的衣服。
但是他的衣服没有香水味。
不仅如此,苏瓷意识到至今为止,她闻到香水味道的人只有希文一个。
但她今天还没见过艾芙琳夫人。
“能在那种情况保持清醒,是道具还是…”亚伯狐疑地看向埃文。
注意到他的目光,埃文摇了摇头,“我没有类似的道具。”
谁知亚伯神色更加古怪,“但我有啊。”
此言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亚伯也不废话,把道具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袖扣。
[道具·酒鬼的袖扣]
[使用说明书:
来自一个千杯不醉的酒鬼!把它替换在你的衣服上吧!这是一个带有魔力的袖扣!
千杯不醉的酒鬼最初总是穿着正装喝酒,直到有一天被割下了脑袋却还能清醒地用肚子说话。
大家才知道,他将这枚有魔力的袖扣吞进了肚子里。
戴上它吧!让酒精和幻觉迷不倒你!让理智和清醒充斥你的身体!
*清醒!清醒!清醒!过度的清醒令人上/瘾,小心这枚袖扣,它才会是最大的迷/药!]
“我昨天可是戴了它的。”亚伯强调。
她猛然意识到什么。
“或许…或许我们三个人看到的都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