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诸葛侦探,真的就喝白开水吧。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高规格的招待了。”白川羽用胳膊擦着脸上的汗水,笑容甜的好似四月的冰泉。 “这....”安室透失笑,“还真是秋水伊人,春风最暖。” 他对白川羽竖起大拇指,随后就那么靠在木门上,静静地看着她研磨咖啡.....忽然,或许是觉得,可以跟她说这些,他说道:“在很久以前,我年纪还小的时候,遇见过比你更好的女子,只是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那真是遗憾,有跟她好好道别吗?”白川羽冲泡着咖啡问道。 “道别?那算是道别吗?”安室透恍惚道,“她只是跟我说,要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如何不情愿,她也还是走了。” “你哭了?” 安室透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那里有泪水? 他抬头看向白川羽,见她递来刚冲好的咖啡,笑着说道:“会有在见面的那天的,不用悲伤,只管期待那天的到来吧。” 客厅内,等到白川羽与安室透过来,还未等询问诸葛喝不喝咖啡,就听他道:“我们要走了,白川小姐,下次再见了。” “诶?”白川羽捧着咖啡壶微微怔神,她看向平山菜,森冈诚也几人,“怎么突然要走了?” “恐吓信的事已经说清了,那自然是要功成身退了。” “这么快?我刚刚泡好了咖啡。” “记得你联系我时,我怎么说的,这种委托很简单就能解决,不信的话,你问问你朋友他们,是不是解决了。” 哪怕之前说的很硬气,可等真的面对白川羽的询问,面对那清澈的目光,平山菜总感觉有些不自在。 “解决了,解决了,就是个恶作剧。”森冈诚司站出来哈哈笑道。 “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该走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打给我。” 白川羽稀里糊涂地接过荆棘花名片,“不在这里吃完午餐在走吗?报酬呢?” “我们可是订了河宫宴的大餐,加上你们两位也不算多。”平山菜淡淡道。 诸葛看向安室透,见他微微点头,又仔细端详白川羽好一会儿,“那好,也确实还没看够这‘春风’,那就用午餐算作报酬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