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既然是你的请求。”太刀一手持刀缓缓上前,“那么稍微,睡前运动一下吧。”
但太刀真的不占优势,他顶多就找回个手感罢了。黎明观察着三个刀种的差距,果然普太夜战群战还是比较困难。普短完全游刃有余,两个左文字简直就是在空中飞一般窜来窜去,手起刀落整一个利落。
“抱歉。”女孩的手停留在伤口上方,除了刀伤外似乎还有瘀青,她也没有细想,统统治疗了。初战就是夜战。
“不算什么,正好练手。”蓝色的眸隐藏在浅金的睫羽下看不分明,但她想,他大概是在看愈合的伤口。
“小夜和太阁先过来,回去晚了你们哥哥该担心了。”她唤着另两把刀,“现在没有刀装了,真是不方便啊。”
五把刀一一确认无伤状态后她才离开,走之前还叫第一目击者的安定记得写报告给她,她得研究溯行军出现的契机和方式。
回到三条宅的她早就忘了走的匆忙,按自己的步骤直奔洗手间刷牙准备睡大觉,又是开隧道又是召唤的,今天算折腾的一天了。
“等待真是令人不悦啊。”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才想起来自己是丢下三日月直接走了的。
“抱歉,我回来了。”她转头看到衣着单薄的他不由皱眉,“好歹披一件吧,会感冒的哦。”
“哈哈哈哈,是吗,有机会也想尝试一次呢,人类所谓的病役。”
一直都是人类的黎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您是困糊涂了吗?讲的话像是有什么大病。话说你现在是什么状态?付丧神?”
“主觉得我们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黎明神色难得的有些凝重,“三日月,你老实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哦?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虽然有些断断续续的,但好像有这么一种感觉,之前在本丸遇到了什么,然后我不得不将你们丢过来一样。。。”黎明也说不清楚,因为她并没有直接的记忆,她不过是回想起了那一天那一刻她被逼得不计后果地打开了时空隧道,并且强制性地将即将被销毁的付丧神们丢了过去。
“虽然等待总是无趣的。”她坐在风暴中心,对身边的白鹤笑道,“让我们等待再会吧。”
这应该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起因。
而模糊的过去,仿佛为付丧神量身打造一般的特殊认知,不仅付丧神,连身为人类的她都似乎不会成长,让她产生了这个世界其实是临时创造出来的的猜想。
“到底怎么回事,三日月。”她直直盯着他。
“这件事情只有主您自己知道。”对方老神在在依旧笑的和蔼,“既然您回忆起了部分,应该明白我们是被您突然丢过来的吧。”
“额。。。抱歉。”她移开视线不好意思道,“情况比较急就。。。”
“哈哈哈哈,无妨。这也是。。。嗯惊吓呢。”三日月收起些许笑意,“主,您是怎么看待鹤丸国永的。”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无事,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您的记忆能够恢复到这种程度是因为他吧。”他缓缓靠近她,黎明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属于冬夜的凉意。他们之间有二十厘米以上的身高差,三日月完全俯视她。
“好奇?好奇什么?”她本想后退,但在自己的刀面前,还是忍下了。“确实我对他是没什么抵抗力啦,但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因为他一直担任着近侍的职位在我身边,我们俩之间的记忆更多么。”
三日月俯下身,近到她都能看见他眼中的新月。
“干什么?”黎明感觉三日月罕见地有些欲言又止,但她可没那个能力去猜老头肚子里的弯弯绕绕。“鹤丸怎么了吗?他最近不是在巡演吗?总不能是哪里惹到你了吧。”
“哈哈哈哈,不过是老人家的一些多虑罢了。”他直起身,虽然笑着但并没有掺杂多少笑意,“在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