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心。 还有一个漏洞,挪威和米国的休息时间是一样的啊,哪来的休息不充分? 最后的结论是,恐怕那个可能的裁判意外,一定会发生。 因为就在华夏比赛。夏川要想知道内幕,或者操纵比赛结果,不是太简单了吗? 但霍氏还是试探了一下,他问刘震海:“你押哪个队?” “当然押米国啊,夏川都说了米国队有体能优势。”刘震海一脸理所当然。 霍氏再无怀疑,那铁定是挪威赢了,刘震海和夏川什么关系?这就是来牵瞎驴呢。 他是赌性极重的人,这种事情要不参与一下,那就不是金融寡头了。 他诡异地笑道:“几位老哥,我们不能让夏川破产,给他送点钱吧,都压挪威怎么样?” 卡尔塔波无所谓地说:“我们没有多少钱,押哪都无所谓啊,就是乐呵一下,你说挪威就挪威吧。” 其他几个也都含笑点头。 “可惜比赛时间是晚上。”刘震海叹道。 …… 老道一群人挨个敬酒,他是无论和谁喝,都是酒到杯干,众人越发钦佩。 女人都是蒋玉华来喝,抛开伴娘的身份不谈,仅仅她自己的份量,就让所有女人不敢怠慢,没人敢刁难。几个人就这么飞快的一桌桌走过去,时刻留意他们的老霍几个人,都渐渐呆滞。 老道和蒋玉华喝了多少杯啊? 有个军头怀疑他们喝的是水,跑过去拿空瓶子一闻,正宗茅台味道。 他又回来了,凝重地说:“我们好像都不是对手。” 卡尔塔波笑道:“你不是对手,我行。” 霍氏问了一句:“你老酒量有三斤?” “切。就这茅台,我喝过五斤,震海知道。”卡尔塔波一努嘴。 刘震海点头。 霍氏暗叹,老道现在喝了至少十几斤,就算蒋玉华喝的也有五斤了,两人什么事都没有。 要不开溜?咦,夏川哪去了? …… 夏川正在自己房间里,正会见一位秘密访客。 这个人绝对值得他单独接见,因为他就是未来的大帝。 只不过现在的米洛佳,和夏川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他是替索氏拜访夏川。 “夏先生,有一件事您可能不知道,在8.19事件之后,我就辞去了克格勃的所有职务,克格勃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 米洛佳硬朗的脸庞,带着谦卑的笑容。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胆小懦弱的人,先撇清和克格勃的关系,怕夏川有什么误会。 夏川却心中暗叹,这人太擅长隐忍蛰伏了。直到米洛佳登上大帝宝座,才露出绝世锋芒,将一众金融寡头杀的七零八落,都拍死在沙滩上。 而他的武器,就是克格勃。 当然,是95年重新组建的克格勃,算是缩小版的。 而礼堂里的霍氏,做梦都不会相信,他成为俄国首富之后,会被米洛佳关进监狱,而且就在远东赤塔监狱。 别烈教父死在伦吨寓所的浴室中。 鹅掌柜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逃亡以射列,成了一只被拔了毛的鹅。 死魔灵因为各种罪名被检察机关起诉,被整的气喘吁吁,最后弃商重文,写起了小说。 维诺格拉多夫破产后一贫如洗,全家搬进租来的两居室,郁郁而死。 马尔金在莫斯柯开了一家名叫“地狱花园”的赌场,墙上的罪人头像酷似各位金融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