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蘅向前迈出几步,拱手致意,
\"在下的侍卫为了抓捕歹徒,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请阁下高抬贵手。\"
旁边那观战侍卫也走了过来,还没开口,流轻听到谢思蘅的话后不禁急了,跳脚道:“世子!是他们杀了那名突厥人,搞不好他们就是一伙的,想杀人灭口。”
“哼,白痴。”那人看着流轻,嗤笑一声。。
“你说谁白痴,要不是一伙,你们为何急着杀人灭口。”
对方听着流轻的指责,不屑地回应道:“这人敢闯入我公子屋内,不杀难道还要把他供起来不成。别说是他,谁都一样。”
说完,他特意瞥了流轻一眼,意思是如果你刚刚也想闯进去,你也会死在这里。
流轻听到对方的嚣张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你!”
“流轻,住口。”谢思蘅出口止住了她。
听到谢思蘅发话,流轻不情愿地退到一边。
就在双方陷入沉默之际,一声咯吱响起,一扇古朴的木门从内部缓缓打开。
众人顺着声音抬头望去,一个男子缓步走出屋内。夜色朦胧,谢思蘅难以辨清他的面容,只见他身披一袭墨色丝袍,透露出一种古朴华贵的气息。他踏出那扇古门,清凉的夜风轻拂他的衣袂,带来一丝凉意,散发出淡淡的木香气息。
夜色浓郁,灯火摇曳,照映在他清冷的面容上。他凝视着站在院中的谢思蘅,目光深邃,蕴含着冷酷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清凉的月光投射在他的剑眉间,勾勒出微弱的阴影,犹如寒冰雕琢。
是他!
谢思蘅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想起前世死前那临别一面与他做的交易。可是,他怎会在此?从前的幽州,如今的清源,到甚至前世最后的京都,他,究竟是何人?
谢思蘅正想打破这沉寂,门外突然闯入一群官兵,手持火把将这院内团团围住,一名士兵头子从屋外进来大声呵斥道:“何人在此作乱?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月坤谢思蘅的示意后拿出令牌自报家门。
“在下乃宣平王府护卫,这位是我家世子。”
谢思蘅听到自己,向官兵轻微点了点表示招呼。月坤接着向他们说明了今晚的经过,只是隐去了一些重要消息。
为首的官兵一听说面前之人乃宣平王世子,被吓得一身冷汗。这外邦人怎的三番五次想刺杀这世子,这要是在他管辖内出了这状况这可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官兵急忙向前问罪:“卑职该死,竟在管辖之地让这外邦人袭击世子,此事过后卑职定当加强巡逻,不再让此事发生。世子,您没出什么事吧?”
谢思蘅也懒得和他周旋,直言道:“无事,只可惜没留下活口,劳烦大人多多费心了。”
这官差听到这话一副恭维:“世子放心,只要这些贼寇还在城中,卑职定当尽心竭力找到这些人。”
谢思蘅只是点点头,不甚在意。
那士兵听完事情经过后转头看向另一帮人,由于谢思蘅世子身份,这官兵识时务了许多,这回倒是变得颇为客气,谄媚问道:“不知阁下是......?”
谢思蘅听到这话也抬眼看向上方之人,像是等待谜题的揭晓。
那男子缓缓出声道:“在下萧行之,不过一个世外修行之人。”
他就是萧行之?!谢思蘅心里极为震撼。
那士兵听到他名字思考了一下,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是哪号人物,又听到他自己说修行之人。一想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想到刚刚这谢世子护卫所说,双方似乎有矛盾,一心想着不如借机处置这些人,也好在这世子面前邀功一回。
这士兵正欲开口教训,谢思蘅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原来是萧公子,在下谢思靖,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萧公子见谅。”
士兵的已到到嗓子的话被硬生生咽下去。听着谢思蘅的话脑中快速转了起来,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