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问当时发生了什么，就被郑大少一个大嗓门打断了：“那肯定要戴帽子啊！感知接口都在帽子里，不戴帽子怎么检测啊？”

听完郑大少的话，楚天歌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她一把拉过郑明明，走到远离郑大少的地方才小声说：“可我检测的时候压根就没戴帽子！”

因为太过离谱，郑明明一时没理解楚天歌话里的意思：“什么？”

“我说，我检测的时候，一戴上帽子，那个指针就不动了，我一摘下帽子，它跑到B那里去了，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弄虚作假，要是被学校发现了，会不会被退学？”

楚天歌已经忧心这件事一下午了，她是真的、真的不想被退学！

郑明明消化了好一会儿，发现他根本解释不了发生在楚天歌身上的事，在他的认知中，人的感知必须要经过感知接口才能被检测仪器检测到，要是非要让他解释，那就只有一个答案：检测仪器坏了。

“所以你就是这么被定为B级的？”

……

见他们两个一直背着他嘀嘀咕咕个没完，郑大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都是队友，怎么就他被排挤了呢？

“喂，你们两个别那么不合群好不好？”

“你们两个到底说什么？排挤队友是不对的！”

“你们还拿不拿我当队友了？”

“对了，那个谁，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郑明明说你是我妹妹，你到底是不是啊？”

楚天歌一不小心捕捉到了关键词：“妹妹？”

“什么妹妹？”她问郑明明。

郑明明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麻烦事。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忘了跟你说，后面的那位，是我大伯的儿子。”

“谁的儿子？”楚天歌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被死去的回忆砸了一记猛锤。

郑明明：“我大伯，郑酉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