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要命。
幼鱼那么敏感主动的一个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垫脚吻了上去,环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推开自己。两具身体紧紧贴着。
上一次亲吻很轻,很轻很轻,只触到他的唇瓣,这次她不要做点水的蜻蜓,她要更多。可是不待她发起进攻,陈寅的唇舌已经攻城略地,将她侵略的手脚发软,她觉得自己要化掉了,化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整个春天。
就在幼鱼以为两人今晚会书写新的篇章的时候,陈寅戛然而止,他双手握着幼鱼的胳膊,“等我三天,就三天。”
“等什么~”既然是自己牢牢在握的人,当然可以撒娇发嗲,幼鱼攀上他的脖子,“我就要现在。”万一明天一觉醒来你反悔了怎么办?夜色可以撕去人的衣裳,白天却只会让人学会伪装。
“幼鱼,刚刚,刚刚是我意乱情迷,你现在立刻回房间睡觉。”陈寅把幼鱼拽到卧室,从外面反锁了房门……
陈寅,你是魔鬼吧!不对,你不会是太监吧你!幼鱼在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