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浇面也好,又或者是土豆肉丁酱面也好,反正都叫这个名字。 至于浇头这个称呼,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对,反正我们这里是这样的,不过在其他地方也有把这些各叫各的名字,比如这个素的就叫烩菜面或者是白菜豆角面,肉的那个就叫土豆肉丁面,而炸酱面就专门是指用切碎的肉和黄酱一起做出来的。 因为那种面要放宽油,然后把肉放进里面去炸,所以叫这个名字,但到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分。” 陈年表示自己明白了。 “还有就是我们这儿其实有很多种口音,像经常来我们这儿吃面的那些商队基本上口音都不一样,哪怕是来自一个县里,有一些字的说法也不同。 还有的明明是隔壁村,但口音也有点不太相同的。” 陈年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神奇的地方。 以往在自己那边虽然同一个省份也有口音不同的,但是基本上都是以一个很大的区域进行划分,但像这种一个村镇一个口音的却没怎么见过。 果然人还是要出去走一走的,不出去怎么能知道这些地方性的差异呢? 当晚众人围在一起吃刀削面。 张传芳不禁感慨道:“我之前也没有想过我们家里会多一个人,果然多一个人就多一份热闹。” “是啊,有陈年在,我们家里热闹多了,不过啊,陈年还是很懂事的,现在才十六岁,说话却像个大人一样,跟我们能聊到一起去,也能和小福贵玩到一起。” 陈年笑了笑:“那是根柱哥你和嫂子两个不嫌我小,什么都愿意和我说,在我们那边大家还都把我当小孩呢。” “哈哈哈,什么小孩?十六岁也能讨老婆生孩子了,可不是什么小孩。” 每次在梦境空间中说到这种话题,陈年都得好好解释一番,这次也不例外,他又认真的和这两口子说了自己不着急着娶媳妇儿,想好好学厨赚点钱。 “你这还需要赚钱啊,手里拿着几百两银子,要我早就不干了。”高根柱说道。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吧。” “确实,不过年轻人还是应该趁早娶个媳妇儿,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得多舒坦?虽然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喂饱了自己就等于养活了全家,但家里能多几个人,日子过得也有奔头。” 陈年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还是算了吧,其实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只不过在老家那边,等以后时机合适的话,我就把她接过来。” “你老家还有相中的小姑娘啊?”张传芳有些八卦的问道。 “有的,我们早就已经说好了亲事,只不过由于我自己这边的原因没办法,等以后有机会了就把她娶过门。” “那你可要趁早了,别到时候你回去之后人家已经嫁人了。” “那不能够,她会等着我的。” 高根柱和张传芳都是过来人,显然不怎么相信,只是他们看陈年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这样吃过饭后,陈年又把下午和晚上营业用过的那些碗都洗干净放进柜子里,把厨房收拾干净后便回屋去了。 现在他手上还有几本从刘老爷那借来的书。 这些书陈年早都已经看过了,现在正借着烛火教小福贵。 “小福贵,今天下午你在学校里又学了什么啊?” “今天我又学了几个字,先生们每天都会教我们一些字,但他教的有一些陈年哥你都已经教过我了,每次先生要我们默写我都能写出来,就连先生都说我是读书的料子呢。” “那就好,既然这样,那你把你今天学的那几个字写出来再让我看看。